最後一句話一出,葉恕行的三觀又接受了一次磨練。
不過對他來講,真正的磨練還在前麵。
趕鴨子上架一樣,葉恕行跟著一群男人往前走,其彆人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襯得他的確清純敬愛了。
中間有人笑了起來,說仙哥你這麼喜好他不如包了他啊?
在離他不到十米遠的一張圓桌前坐了一個男人,猛一看跟冷冽似得,不過冷冽可冇這麼色眯眯的眼神,再細心一看,不是白日阿誰假洋鬼子麼!
插手的宴會的有男女,而能夠買賣的也有男人和女人,葉恕行就是這些男人中的一員,出場之前仙哥已經奉告他們了,在宴會上他們甚麼都不需求做,隻要拿著一杯藍色的酒到處走就行了,如果有客人喜好你便能夠跟著客人走了。
氛圍彷彿很好、很落拓,彷彿真的隻是一場淺顯的初級晚宴,葉恕行他們出去的時候,彷彿底子冇有人重視到,或者並冇有當回事。
因而葉恕行冷靜地撤銷了這個動機,決定再想想體例。
臉就不說了,各種水啊乳的,抹的噴的拍的,也不曉得是些甚麼玩意,並且竟然另有粉底,讓人感受恨不得連屁股上都刷二層。葉恕行都快被折騰出暗影了,可看著四周人都淡定地等扮裝彷彿早就風俗了,心想難怪這一個個的都透著一股子“女人味”,這麼幾次下來難保不娘啊!
他用心放慢腳步,垂垂的就掉到了步隊最前麵,本來是籌算趁人不重視的時候逃脫,可冇想到步隊最後竟然另有三個彪形大漢跟著。
一場宴會的牢固時候不過一小時,偶然候能夠半小時不到就結束了。
“固然是鬚生常談,但有些事情我們得先說明白了。在坐的各位很清楚到這裡是乾甚麼的,你們當中有些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些乃至另有端莊的事情,來這裡隻是兼職想賺一票,我都瞭解,並且在這裡也很普通。”他笑了笑,神采倒是不測的樸拙,“要請各位記著,在這艘船上隻需求做好本身的事,你們需求做的隻是跟客人上床,客人的統統要求你們都要滿足,以後你們會拿到一筆豐富的報酬,而冇有人會曉得你們在這裡做甚麼,下了船以後,我們誰也不熟諳誰。”
葉恕行看著他被牛仔褲裹得那叫一個緊實的屁股扭來扭去的,心想就如許的真要乾起來誰上誰還不曉得呢。
“好了,時候到了。”仙哥俄然喊了一聲,啪啪拍了兩動手讓統統人重視他。
真想抽他……葉恕行捏了捏拳頭,也是第一次碰到比趙三胖還欠打的人。
葉恕行走進圓形的宴會廳,內裡很亮,除了燈光以外還點了很多蠟燭,上千朵綻放的紅玫瑰妝點四周,小巧精美的舞台上五人的管絃樂隊正在吹奏婉轉的樂曲,很多身份顯赫的客人已經等在那邊,手持酒杯低聲扳談著,時不時有人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