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時,有一人從天而降,手持同款的“七星劍”,一頓狂掃,將嘍囉砍殺殆儘。
俄然,窗台的盆景暴漲,無數枝葉將荊揚捆住。荊揚笑道:“你這‘妙術’在我眼中如同雜耍,不要再白搭工夫了。”
他手臂一震,將其甩出一丈以外。上官荀安身未穩,抬手收回幾隻暗器,荊揚袍袖飛卷將其掃落。
“氣力是硬傷,光靠戰略也徒然!”荊揚再次逼近,一杖刺穿上官荀胸膛。
“不愧是上官世家少主,能連闖三道防地,確切有些本領!”幾人齊齊撲上來,鈺不想戀戰,挽一個劍花,劍氣如狂瀾外泄,逼敵手後退,然後他左手捏訣,齊截圓,飛身躍入,不見蹤跡。
他剛一分開,黑衣人開端群毆,上官鈺勉強抵擋,又中了幾招,心中長歎,看來明天要命喪這些知名小輩之手了。
此人身材偉岸,年紀與他相仿,看身法淺顯之極。鈺有些絕望,他奮力將其推開,“不要管我,快到後配房去救蜜斯!”
荊揚嘲笑,“是與不是,辯論偶然,部下見真章!”他亮出兵器,是一根“招魂杖”,上麵紅色的金飾光芒森然,相稱詭異。
鈺想起父親臨行之時再三叮嚀:“不要戀戰,救人纔是終縱目標。”他急怒之餘,顧不上很多,飛身上前急攻,那人揮杖迎擊。煙跡在鈺身邊環抱,俄然一緊,成一道道黑索縛住他的身材。
他一振雙臂擺脫,“聽聞蜜斯不但有‘妙根’,並且花容月貌,荊某敬慕之極。徹夜就是我們百年好合的日子!”
“哈哈,甚麼少主,也不過如此,在‘離魂煙索’之下,看你能對峙多久?”
“好大的口氣!可惜上官精於陣法,真刀真槍就稀鬆了!”
“奸刁的小老鼠,看你往那裡逃?”背後傳來荊揚陰冷的聲音,越來越近。
並未見鮮血飛濺,那人如塵煙散去。“能撒豆成兵,公然是‘妙根’!”他步步逼近,紅帳以內,有人瑟瑟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