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信逃脫不假,可其他弟子和他的嬌妻美妾還在,一一措置,直到貳肉痛為止!”
陰密振盛痛斥責:“休得對兄長無禮!他兵不血刃逮捕陰離殤,足以證明他的虔誠。此後你二人要同心合力,共同幫手為父,不得有誤!”
“我當然有所求!”陰離殤俄然變臉,兩掌如風貫耳,直襲他兩側太陽穴,離愁猝不及防,倉猝中出掌回擊。陰離殤被鐵鏈束縛,行動不便,被鐵掌擊中,摔在牆上。但他的掌風也劃破離愁的雙耳,血流滿麵。
陰密振稍一沉吟,說道:“你為兄報仇心切,為父能夠瞭解。但是暗裡行刑,難堵悠悠眾口,不成莽撞!”
夜幕來臨,陰山主峰溫馨沉寂。在正廳當中燈火透明,主事師尊陰密振居中穩坐,其子陰離恨在旁站立,大廳裡空空蕩蕩,隻要他二人。
陰密振點頭,“疑人不消,用人不疑,你去反而多生支節。隨為父去‘天鏡’,看看他們有甚麼小奧妙?”
還未等他答覆,陰離恨拍案而起,“父親,他是一個外人,較著和老二勾搭,您怎能聽他的話?”
“我已曉得你的來意,為兄不怪你,反而很欣喜,我願束手就擒,助四弟立上一功。”
陰離愁沉默了。離殤持續說道:“主君走後,陰山如一團濁水,大家覬覦權位,相互算計,長此以往,陰山式微,難續昔日光輝。為兄鄙人,願捨去性命,洗濯這股汙流,讓陰山重振雄風!”
半月以後,陰離愁再次覲見,陰離恨冷眼旁觀,滿臉幸災樂禍。“四哥,依你之計,將陰離殤之妻妾都賣為娼妓,還將他知心的幾名弟子誅殺,但是財寶呢?您彷彿還是兩手空空啊!”
陰密振連連點頭,“愁兒辦事倔強判定,我心欣喜,此事就交給你措置。牢記,要立威也要有據,不成濫殺惹人非議!”
陰離恨低頭稱是,內心卻很不平氣。這時,大廳之門開啟,陰離愁大步而入,向伯父施禮,“奉您的法旨,離愁聽候掌事師尊調遣!”
地牢裡光芒暗淡,陰離殤被鐵鏈鎖在牆上,兩腿鮮血淋漓,已冇法站立。陰離愁出去後,讓人點亮火把,這纔看清兄長的臉。陰離殤的神采孤傲,啐出一口血水,“是不是很諷刺?當年賴五就鎖在這裡,風水輪番轉,明天是我,明天便能夠是你。”
“據我所知,他四周的犯人都是我們的人假扮,如果犯人之間互毆,激發傷殘,彷彿與我們無關啊!”
陰離殤坐下飲茶,神態自如。陰離愁卻氣急廢弛,端起茶杯一飲而儘。“二哥,你為何如此胡塗?你是做大事的人,怎能妄圖財帛,併吞了大哥在虎峰大半的財物?”
夜深人靜,地牢裡暗淡還是。這裡俄然冷僻很多,中間的囚室已空空蕩蕩。先前內裡的眼神如同芒刺身,現在撤除,平靜之極。
離殤淺笑不語,持續飲茶。
陰離殤反問:“我為何要走?”
又過了幾日,陰離恨來陳述父親:“老四並未將大哥的財寶全數交出,而是擅自截留令媛供本身吃苦,他還將老二的一名小妾據為己有,玩起金屋藏嬌,請父親治他的罪!”
陰離恨聞聽大喜,“父親,請準予我一起前去,在旁監督,以免生變!”
陰離恨細心咀嚼,對父親心悅誠服。
陰離殤轉怒為笑,“真是我的好兄弟,為兄錯看你了!罷了,我情願交出財寶,調換個痛快!”他使了個眼色,陰離愁會心上前,離殤附耳輕語幾句,老四悄悄點頭,“兄長將財寶的奧妙奉告我,莫非就無所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