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兩人從黑暗中躍出,一左一右,持雪亮長劍攻擊南宮謙兩翼。危急時候,屈凡冇法脫身,急得大聲驚叫。
南宮謙以手掩麵,渾身顫抖,好似非常痛苦,他俄然仰天大吼,勁力向外分散,摧枯拉朽,周遭十丈樹木被夷為高山。闕修後躍,隱身龐大的樹冠之上。
黑衣人不知是何招數,有人一聲輕嘯,世人鳥獸散,刹時無影無蹤。南宮謙被藍光暉映,狂暴的神采逐步安靜,隨即力弱倒地。
兩人怠倦相倚,掌心相握,光陰流轉,動也不動,落日西下,湖麵餘暉光輝如金,一道五彩的波紋閃過,他們又一次墜入幻景。
闕修脫去她紅色的皮靴,玉足如象牙砥礪小巧小巧,闕修表情迷亂,認識俄然有些恍惚。一抹輕柔的白紗掠過,飛揚的長髮迷亂雙眼……
擎天剛說完,蒙雅脫口迴應:“從這崖壁向上三裡,有一條洞窟能夠直通小湖。”她話一說完,本身也很驚奇:“哥哥,我彷彿來過這裡,還很熟諳。”
“你這麼說我纔想起來,這是青玉庵山下的小湖,師父總說我惡劣,經常讓我在湖麵打坐靜修!”
二人兩兩相望,幸運滿滿。俄然,他們的掌心白光爆裂,刹時突破幻景,在實際的湖麵掀起龐大的打擊波,十幾道水柱沖天而起,非常壯觀。在水霧迷濛中,有一個影子時隱時現。玉紅亭飛身躍起,“禦雪塵”化一道白光,將影子死死纏住。
二人拾級而下,鳥語花香,青鬆滴翠,遠處有一處紅亭,如濃綠中裝點一朵小花,實為點睛之筆,妙趣橫生。
“既然話不投機,我們分道揚鑣!”蒙雅負氣說道。
南宮謙手腳被縛,目如燈炬,護體真氣外泄排山倒海。四周的黑衣人似疾風中的勁草,風雨飄搖卻聳峙不倒。
玉紅亭扶著擎天的手臂,“哥哥,那我們該如何辦?”
“要原路返回,必經石林迷宮,如果迷路,得不償失,我們應當找一條捷徑!”
屈凡連聲告罪:“我家小主走火入魔,認識不清,請包涵!”
等措置好腳傷,蒙雅俄然說道:“哥哥,我又呈現幻覺了。這裡到處陷落,斷石橫亙,到處可見劍氣劃過的陳跡,彷彿經曆過一場惡戰!”闕修四周望去,倒是平常影象,他輕撫蒙雅的頭以示安撫。
“本來施法的人就在四周,對我們的言行瞭如指掌。他從被困之人身上接收法力,用來反擊我們,這就難辦了!”
“我們越抵擋,被困之人就會越受傷,我看還是聽天由命吧!”
闕修醒來時,天氣已傍晚,四周是一片石林,九曲連環,如同迷宮。他輕聲呼喊,中間傳來一聲輕喚:“哥哥,我在這裡。”蒙雅倚靠著一根石柱,神采很慘白。
擎天說著,輕握玉紅亭纖手,指尖在她的掌心劃動……
擎天一襲白衣,笑容讓人迷醉,“這是你的天下纔對!”
樹冠之上蒙雅一聲驚叫,隨即胸前藍光奪目,亮如白日。
屈凡的臉上有神馳之情,忍不住插言:“女人的護身符非常奇異,可否暫借於我家公子壓抑魔性,老兒我情願支出任何代價!”
世人解纜,山勢峻峭難行,至日上三竿時,崖壁上呈現一個洞窟,寬兩丈,深不見底。
光芒在氛圍平分散,其他幾人神采劇變,身材急抖不止。俄然一股巨力反噬,擎天和玉紅亭被摔出老遠,嘴角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