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望之點頭,“不幸你是那邪術的捐軀品,老夫也無能為力,隻能聽天由命,任其自生自滅了!”說完他拂袖而去。
他很快力竭,癱倒在地,看來所言非虛,這副身軀正在緩慢衰弱。他環顧四周,無數火把散落山間,好似星海,看來令狐鋒下了血本。他稍作安息,心中有了主張。
一聲令下,六目被塞入爐中,他以頭相撞,聲音傳出老遠。
六目慎重點頭,盈月目露和順的哀傷,“令狐淵棍騙了你,凝霜服下劍靈丸,成了異魂,冥界不容,冇法轉生,現在已成孤魂野鬼。你必然要幫她!”
“我那些忠義之仆的靈魂四周飛散,我另有事要作,冇有這個閒情高雅!”令狐淵看也未看六目一眼,衣袖輕抖,金色之魂漸漸隱去。
六目單膝跪地,向他見禮:“小人並非惡人,莽撞突入,有要事稟告!”
六目查抄盈月的傷口,後背中劍,渾身浴血,非常嚴峻。“你這是何必呢?”他輕聲哀歎。
世人瑟瑟顫栗,大氣都不敢出。這時六目奮力撞開爐蓋,滿頭血汙,從內裡爬了出來。
令狐淵望向阿誰漆盒,神情透暴露淡淡的哀傷,“我為這兩顆‘越神丹’耗經心神、嘔心瀝血,它們貴重非常。然逝者如此夫,對我來講已是無用之物,你想要就拿去吧!”
“真的已經吸化了!”
盈月露麵以來,一言未發,隻是目光冷冷盯死六目。現在她徐行上前,持一把雪亮的長劍,嘲笑道:“何必多費唇舌,一劍就能了事!”
她離六目一步之遙時,俄然出劍,劍鋒從六目身邊滑過,劍氣微弱,碎石紛飛,將塔壁開出一個大洞。塵煙滿盈,目不能視。令狐鋒大驚失容,飛劍擲出,然後揮袖蕩儘煙塵,六目和盈月連同阿誰漆盒消逝無蹤。
六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家主聞聽神采劇變,驚奇與氣憤瓜代閃現,俄然他拍案而起,“這個傲慢的主子!我覺得他出入秘境是采藥煉丹,誰知竟乾下如此傷天害理的活動!”
六目被擒住,五花大綁,他奮力掙紮,破口痛罵。程緣順手將一塊破布塞入他口中,才落得耳根清淨。他問道:“公子,這廝已服了‘越神丹’,我們該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