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感覺我還能走多遠?”
他扭頭望向窗外的群山,聲音降落,“你還需苦撐兩輪,要端賴你臨場應變和超人的毅力,這些恐怕為師幫不上忙了。”
“上麵必定是一對一廝殺,隻得矯捷應變,臨陣磨槍。你還需再挺過兩輪,纔是師父祭出‘殺手鐧’的時候!”
闕修的內心升起一個疑問:“師父到底是何方高人?”
“經和家主議定,這一名額照顧氣力較弱的弟子,將從後五名中產生。”本來慕容擎天列第一,另一本家弟子列第五,如許安排起到避嫌之用。
雲隱笑道:“隻是勉強列於末位,不值一提。”
闕修口中承諾,內心暗自發笑,幾麵之緣,何故談情?師父真是太敏感了。他瞥見老闕頭目光悠遠浮泛,思路縹緲,想必也是個有故事的老頭。
次日淩晨,進入第二輪的眾弟子在正廳集結,闕修是第二次來這裡,氣勢宏偉,雕梁畫棟,古木的香氣還是,想想舊事,表情有些降落。
“這是重中當中,還是例辦!”
此時,在慕容山莊正廳,家主正在議事。雲隱稟告:“第一輪初賽相稱狠惡,本年參賽弟子程度遍及高於往年,得勝弟子名單已經出爐,請家主過目。”
此言一出,世人震驚,“啊,這太不公允了!”
等回到草房,師父還在倒頭大睡。他一把翻開被角,“師父,我進級第二輪比賽了!”
中間莫行插言道:“擎天從中脫穎而出,獲得頭名,公然不負眾望!”
老闕頭翻身起來,伸個懶腰,“為師如此操心種植,你如果闖不到第二輪那纔不測!並且,你表示相稱超卓!”他說著滑頭一笑:“因為,內裡盯梢的人又增加了。”
玉紅亭湊到他身邊,悄悄肘擊,“昨夜貧尼夜觀天象,星月相映,非常敞亮,此乃吉兆,貧尼定能闖過艱險,燦爛門派!”
“師父,我進入第二輪了,應當再停止甚麼練習?”
“既然有‘殺手鐧’您為甚麼不早點教我?”
慕容越擺手迴應他,“我們雖都是樸重,但也覬覦相互的神通,他們現在近水樓台,不免使些小手腕,不敷為奇,加強防備就是了!”
他再講“入夢殺”,當提及阿誰籠中之人,老闕頭眉頭再皺,“他必然是潛認識中的自我,你受儘磨難,內心竟如此強大,出乎我的料想。”
闕修含笑道:“我本微如灰塵,能勝一輪,已感念天恩,此次如果不幸,也恰好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