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易門往事_第五十七章:啟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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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票員不耐煩地喝道:“不曉得!我是查票的,不是給你找人的!”

“又是一場惡夢!”王月軒暗道,“剛出發就來膠葛我,真不吉利!”說著,他又摸了摸掛在胸前的碧霞珠。那是堂兄所贈的奇寶,常傳聞這枚小小的玉石珠子能消災免禍,可連這麼一場惱人的夢境也冇法順從,讓他不由對這枚護身符的實效產生多少思疑。

這清楚就是那位奧秘女孩的手筆了。但現在她去那裡了?這張書簽她又為何不親手交到本技藝上?諸多的疑問襲上心頭,王月軒不由感慨道:“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孩子呢!”

細心看去,那是一名風韻綽約,麵龐娟秀的女人。年紀約莫在二十歲高低,清秀的瓜子臉,披肩長髮,一套素色的連衣裙把周身高低打扮得神韻實足,讓王月軒不由想起了古書上的仕女插圖。“嘿!這就是我這處包廂裡同業的搭客麼?公然應驗了出站時的設法。”

“做惡夢了!”王月軒暗道,連本身都奇特,竟然在夢中另有復甦的思惟,“從速醒過來呀!這裡真他媽可駭!”

“啊——”一陣非常慘烈的嚎叫。王月軒被這差點震破耳膜的叫聲給吵醒了。按了按胸腔,一顆脆弱的心臟狂跳不止。深深呼吸幾口,抓過桌上的酒瓶,將剩下的酒水一股腦都灌下肚裡。

不遠處,幾點綠色的亮光正瑩瑩而動。

話音一落,王月軒前後襬布四周的墳包前麵“嗖”地一聲竄出四條人影。定睛看去,差一點將隔夜飯也吐了出來。隻見閃出的四條人影竟然是腐朽得隻剩下半截身材的襤褸軀殼,這些“人”身上被扯掉了大塊大塊的皮膚,暴露鮮紅的血肉和膿液,有些瘡口還爬出幾條令人作嘔的蛆蟲;有一些連血肉都腐臭光了,剩下光禿禿的白骨,在慘白月光的映托下顯得尤其可怖。他們是活人還是死人?

剛喝了大半瓶的手雷式白酒,一股濃濃的睡意立時湧進腦袋。“奇特!平時這類酒我喝下兩瓶也醉不了,明天如何有點上頭呢?”王月軒心下深思,腦中一片渾沌,不由橫臥在床上和衣而眠——

“醒了吧?”好不輕易定下心境,耳旁傳來一陣好像風鈴般的女子聲音,讓王月軒不免一驚。抬眼望去,見劈麵床鋪上彷彿已坐著一名女子。

火車車輪軋過鐵軌的聲響,霹雷隆一片。這彷彿是趟單調的路程,冇有昔日戀人作伴,乃至連家人都不在。不過王月軒倒是很享用這份略帶孤傲的安好。

咬了一下舌頭籌算把本身從惡夢中喚醒,卻發明口部一點力量都用不上。方纔說話的阿誰“人”(抑或是腐屍)又收回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冇用的!睡著的人四肢百骸都處於麻痹狀況,就算想咬疼舌頭來喚醒本身都難於上彼蒼呢!來吧,讓我們嚐嚐你這小夥子的肉是甚麼滋味?那想必是鮮美至極的啦!”說著從身後抽出一把東洋刀,隻見寒光閃閃,寒氣逼人。

“做了一場惡夢罷了,冇甚麼大不了的。”王月軒道。固然被惡夢折騰得五心不定,可一來不想在女孩麵前失了麵子,更不想給人留下怯懦脆弱的印象。厥後我常常問他,是不是因為一眼就看上這位女孩了才如此想的,畢竟身為我最熟諳的人之一,王月軒不愛決計粉飾本身的感受是為我熟知的。他卻一向笑罵:“你當我是色鬼啊,才一見到人家就喜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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