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就是打斷你寫作思路了嗎?就這點風采?害人家好好悲傷喲!”來客捂住雙眼作勢欲哭。我則在一邊作嘔吐狀,畢竟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老是扮女人家撒嬌輕易讓人吃不下飯來。不過也正因為這一笑一鬨,本來滿肚子的怨氣也藉此煙消雲散了。
他卻笑了,話鋒一轉問道:”那麼,你仰仗肉眼能看到這些細菌麼?”
王鐵生聞聽此言,幾乎嗆到了。好不輕易嚥下嘴裡的美食才緩過氣來:”那是我們構造裡的師父及眾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合力拉攏的,女友是本門的一名小師妹。人很好,很體貼我,我也很喜好。隻不過現在八字還冇一瞥呢,待她接管了我的定情信物纔算真精建立乾係。”
“有機遇我給你講講我的見聞哦!來,這裡是我平時的所見所聞,你歡暢能夠看看,能夠信賴這統統都是真的,也能夠拿它當作三流的鬼故事消遣。”
拉回思路,我和王鐵生已經坐在那家常常幫襯的牛排店裡了。辦事員端上了本店最具代表性也是最高貴的套餐擺在我們麵前。他早已拽起刀叉大快朵頤了,彷彿對我的思路漂渺渾然不覺。不過這纔像他——正如他一向所說的那樣:“我做的事情你始終都冇法瞭解,也冇法設想,我又何必來瞭解你的思惟和那些白日夢呢?”
這傢夥名叫王鐵生,讀大學時和他在黌舍構造的文學社團裡所結識。他是我為數未幾的幾位奇特朋友之一,屬於一個奇特的奧秘構造,整天做著一些奇特的事情。正如我和他瞭解的第一天,就從他身上聞到一股奧秘的氣味——
固然我對這些話表示承認,卻隻要以沉默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