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春節,每年都會有燈會(會有大舅的作品,當時大舅還在技術部,每年需求做燈評比),已經記不清是哪年的馬年了,那年兵哥哥們做出了一個龐大的冰船,我和表弟在上麵玩的很高興,凍僵了手腳。爸爸穿戴大衣,將我的腳捂進懷裡,那麼的暖和,當時我們買不起羽絨服,都不如何抗凍,但是非論甚麼時候爸爸彷彿老是那麼和緩,那麼可靠。我偶然候在想,人啊,活著真的很不輕易,這冗長的平生,寫出來會有那麼多的故事。
當時對於夏季的影象永久都是,一毛錢的冰棍,濕透的背心,破皮的膝蓋,樹影的婆娑。夏季最深的影象應當屬於小學畢業,那天我們要彆離,黌舍構造去水庫郊遊,教員讓我們有的帶結案板,有的帶了西瓜,有的帶了菜刀,在這段有水有歡笑的影象中,我們一起做飯,一起留下稚嫩童年的句點。當時回家的路再遠都不嫌遠,路上的《兩隻胡蝶》唱響的是阿誰年代的豆蔻韶華。濕掉的衣服,喜好男孩的自行車後座,清爽的輕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我的1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