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正在想,王老頭兒埋藏東西的處所到底會在橫頂村東北的那裡,聽這老闆這麼一說,俄然內心就是一動。
“當然。”我用手在本身大腿上悄悄一拍,“我曉得了,老四說的阿誰村落,應當就是橫頂村。”
“阿誰村為甚麼要改名?”我問。
“詳細啟事我也不曉得,歸正阿誰村就是八十年代當時候改的名,這個我記得很清楚,之以是記這麼清楚,是因為當時不知從那裡冒出來很多盜墓賊……”
“為甚麼?”我問。
“那你看我們像乾甚麼的?”陸冰問。
“如何。”陸冰笑了笑,“你思疑我們是要去盜墓?”
“對了,聽口音,你們彷彿是從××市裡過來的吧?”老闆問。
陸冰的神態也專注起來,她問:“你還記得那些人的長相嗎?”
“盜墓賊?”
聽這老闆誇我帥又說我們郎才女貌,陸冰看起來很歡暢,臉紅撲撲朝我看過來。
“哦……”陸冰笑了笑說:“我思疑那幾小我是我們的朋友,也是過這來辦事的,如何,不能問嗎?”
外公點頭‘嗯’了一聲。
如許走著,來到我們當初分彆的那棵歪脖子樹底下,彷彿心有靈犀,我和陸冰雙雙停了下來,先是怔怔看向那棵樹,然後同時移轉目光,觸碰在一起。陸冰的眼睛水汪汪的,從她眼中,我能夠看到本身的倒影。
長話短敘,固然我們此主要去找的是一個位於我省中南部的村莊,但是按照輿圖上的比例來計算,並不比當初去太行山阿誰甚麼石亭鎮近多少。和前次去太行山一樣,還是由陸冰來開車,她開的比較慢,早晨在沿途的一家汽車旅店住了一晚,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們纔來到一個位於魯中南的鎮子,這裡已經是山區邊沿了,往東南邊向望,茫茫一片大山,表麵起伏蒼茫。從輿圖上看,橫頂村就位於這個鎮的東南邊向,相距約莫三四十裡路。
“外公,我們甚麼時候去找阿誰村莊?”陸冰問。
我聽著好笑,外公坐在那邊一言不發,那老闆又把手朝我指過來,衝陸冰說:“這個小夥子剛一進門我的麵前就一亮,長這麼帥是你男朋友吧,真是郎才女貌……”
第二天上午,我和陸冰去了圖書館,查詢了整整一個上午,終究,我們在一張建國後五十年代的輿圖上找到了雙橋村,跟新輿圖一對比,公然是改名了,現在叫橫頂村。陸冰說的冇錯,記錄養邪物體例的那本冊子夾縫裡的那句話:‘雙橋艮山蒙陰下’的‘蒙陰’,的確指的不是蒙陰縣,從輿圖上來看,蒙陰縣位於雙橋村改名後的這個橫頂村的東南,而那句話所指的處地點村莊的東北。
陸冰朝內裡看了一眼,“他們是去那裡了,你曉得嗎?”
陸冰說:“我想能夠是,小張,你還記得阿誰叫‘老四’的臨死前說的,他們當年曾顛末魯中南這裡來,在一個村落外的荒地裡挖出兩口棺材的事吧?”
和陸冰對視了一眼,我心說,我們公然冇來錯處所。
陸冰微微一笑,搖了點頭。我把本身的外套脫下來,往她身上披去。
用手指了指東南邊向,老闆說:“離我們這兒幾十裡路,那村莊本來叫雙橋村,厥後改名了……”
陸冰說,我們先不糾結‘蒙陰下’到底指的是甚麼,我們前麵先疇昔找到這個‘橫頂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