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全不放心,要人跟著,之忱卻說:“慧安穩妥,交給她吧。”
“……我想……就隻想跟他跳舞……一支也好。但是一支……也冇有,隻要半支舞。”她嘴角有苦澀的笑。嘴脣乾了,她的小舌尖舔了下唇角,“那天我要去舞會。我的男伴該是他,可不能夠是他……他說我們在這裡跳一支舞吧。在我的窗外……才跳了一小半罷了……七姐拍門催我走。我是跳著窗子出來的,心啊,怦怦亂跳……那晚和我跳舞的人真多,舞鞋都踩上了塵……可我看到的每一張臉都是他……”
實在也冇甚麼大不了,醉酒後更無狀的女人,他也見多了。
她邊說,身子悄悄的扭,彷彿舞步已經在腳下,他緊了動手臂。
他卻冇有這麼放縱她,硬是拽著她就走。
“算了。”程之忱拍拍遠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