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懷菁見他鬆了口，趕緊應了一聲，心想今後再召淳安就行。這兩年來她和程啟玉常常出些小事，但他一向順著她，連朝中的大臣都看出了風頭，勸不了的事，都遞來她這裡，讓她幫手勸勸。

“菁兒，心肝兒，舒暢嗎？再來一次好不好？”他失控時總喜好緊緊抱著她，俯在她耳邊說這些話，但他的行動卻不似嘴上那般能哄人，她還冇說話，他就彷彿蠻牛一樣頂人，好幾次都讓她臉紅嗆聲。

他點了點頭，坐得端方起來，小腿垂在羅漢床邊，有模有樣。他是太子，要學的東西很多，程啟玉固然冇為他請太傅，但服侍他的嬤嬤卻都要教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