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清看了看顧澤,拍了拍額頭,“我真是昏了頭了,走吧,從速去符言居吧。”
“哎呀!”龐清一砸拳頭,眉頭一鎖,叫苦不迭,不由抱怨道:“這麼大的事,你們如何就敢本身做主?如何不派人先稟告師父?現在鄭國危如累卵,常籌是堂堂的司空,有信如何不讓下人去送?就算是要酬謝常司空,也不急在這兩天。”
顧澤走上前去,說道:“大師兄也莫急,現在恐怕國安師兄已經到了鄭國,我們在這裡怨天尤人也冇有效,還是從速稟告師父,聽他白叟家的安排吧。”
“嗬嗬!”常越卿破涕為笑,“長生不老也不好,熟諳的人都冇了,光剩你個老妖婆,那樣太孤傲了。”
國安和張海豐吃過午餐後,便遵循商定和柳晗卿、顧澤、雲淇告彆,騎馬朝鄭國趕去。雲淇下午去了清源村找了丁守瑉等人,柳晗卿和顧澤又去大街上轉了轉,第二天一早,他們三人便騎馬離了魏國,回雲夢山去了。
柳晗卿思考了一會兒,將信將疑道:“我看這太……常蜜斯是不是真的聽到了甚麼,驚駭四哥此去有傷害,以是纔來送信。”
“說實話,我現在的確很想見到國安,我也搞不懂,我如何會節製不了我的豪情。我也很迷惑,和他相見統共不過一個時候,卻牽掛得短長,阿誰公叔德固然長得比國安好多了,我卻冇有這麼激烈地想過他。我思疑如果我跟公叔德結婚了,內心會不會還想著國安。想到這兒,我的確都要瘋了。”
常越卿點了點頭,然後又漸漸搖了點頭,歎了口氣,“我本來還滿腹擔憂,聽你這麼一說,倒俄然豁達了很多。我對阿誰國安,彷彿就是一見鐘情,現在也老是想起他,但是又曉得不會在一起,也是鏡花水月的事,可還是忍不住去想。感情這東西,的確太龐大了,的確是人間最短長的兵器。”
因而,五人去吃午餐了。
柳晗卿接過布條,看完以後,從速給了張海豐,張海豐接過看了後,遞給了顧澤,顧澤看過後,走到雲淇跟前,將布條給了雲淇。雲淇展開一看,上麵寫著“此去鄭國,乃是圈套,勿去。”
雲淇站在一邊,嘴動了幾動,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隻是在內心道:“唉!我現在禁止,他們必然不會信賴,常籌底子就是人麵蛇心,他那裡會平白無端地幫忙我們呢?固然曉得是個圈套,現在看來也迴避不了。不過,國安與他冇有甚麼仇恨,大抵不會很糟糕。”想到這裡,他悄悄歎了口氣。
常越卿一聽這話,當即來了興趣,頓時坐了下來,孔殷地看著常琴。
柳晗卿淺笑地走上前去,將國安送信的來龍去脈講給了龐清。
國安拍拍雲淇的肩膀,對勁地笑道:“此次下山,多虧了雲淇這些兄弟的幫手,不然,我可有苦頭吃了。”
柳晗卿看看大師,悄悄說道:“娘了個龜孫,能不能不去啊?”
常琴這時倒很沉著,“我如何會不曉得蜜斯現在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