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鄧建功領著人來到偏殿,見到鄭康公,膜拜道:“啟稟陛下!剛纔確有一名刺客,現在不見了,末將會加強宮中防衛,請陛下放心。”
戴瑄見到蘇名遠,忙體貼腸問道:“你冇事吧?”
鄭康公本來一肚子的火氣,看到鄧夫人少有的驚魂失魄,心疼地摟住她道:“冇事兒!剛纔建功已經把刺客趕出了王宮,並且加強了宮中的防衛。再說,宮中這麼大,我們明天換個處所住,就算有刺客,也找不到的。”
鄭康公聽著,淺笑地摸摸鄧夫人的臉,豁然道:“刺客這一鬨,寡人也想通了。冇有寡人之前,這王宮不仍然存在,國度不仍然存在嗎?既然如此,寡人還憂愁那麼多乾啥?使者的事兒,寡人剛纔確切被氣得半死,但是現在不管了,歸正明天朝堂之上,就算寡人不吭,大臣們也會應對的。以是,今後到你這兒,不再提朝廷那些爛事兒。提來提去,也讓人高興不了。”
“陛下!微臣冇有聽錯的話,剛纔宮人是不是說到了‘踢雲烏騅馬’?”戴瑄看著氣急廢弛的鄭康公,用心淺笑地見禮問道。
殿門當即敞開,出去了護駕的侍衛。戴瑄也從速躲在一邊。
雲淇更加不解了,“莫非不是嗎?”
戴瑄道:“踢雲烏騅馬既然是鄭國王宮之馬,想必外人不會體味他的習性,微臣請宣雲夢山清溪先生的弟子覲見。世人儘知,若非仆人,烏騅馬極難順服,此次隨微臣來的清溪先生弟子有三個,陛下可隨便挑一人,也可讓三人都嚐嚐,看看他們的口令,烏騅馬是否能當即聽懂?到時,是真是假,一目瞭然,也不消在這朝堂上白費很多口舌。”
蘇名遠笑著看了看雲淇,點了點頭,“你八哥說得有事理,現在的世道,‘耕牛無宿草,倉鼠不足糧’,凡事要看場合,講分寸,不能死守著事理。”
戴瑄站在一邊,悄悄地看著這統統。這時,出去幾個侍衛,將宮人拖了出去。
戴瑄平靜地持續說道:“陛下為一國之君,有一千匹踢雲烏騅馬也不奇特。隻是,微臣剛剛纔聽陛下說‘甚麼烏雲白雲馬的,更是聞所未聞’。如何轉眼之間,陛下不但有了踢雲烏騅馬,並且還瘋了呢?”
應如璋一看太宰欣出來了,曉得事情已經不好辦了,隻是已然如此,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戴瑄驚奇地搖點頭,“真是不成思議啊!雲夢山真是臥虎藏龍啊!鄭國竟然扣押了你們的師兄,的確是自尋死路。剛纔你假裝宮人跪倒在地,我還擔憂他們會看破呢!厥後又聽到他們喊著抓刺客,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裡了,看到你冇事兒,我也就放心了。不過,你是冇有看到剛纔鄭伯聽到你提及‘踢雲烏騅馬’時啞口無言不尷不尬的窘態。他現在估計正在感激刺客幫他解了圍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