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染俄然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明朗超脫的小臉上,神情當真,“辰兒,我不在乎你做過的事,不在乎你與八王有染,不在乎你曾委身何人,我心中有你,此後,留在我身邊,我定愛你護你,無人敢再逼你做不肯的事”。
“你是用心引我而來的,為何..”,勉強穩住心神,聽完她一曲,淩雲染淡淡開口道,她顧不得嬉皮笑容,淡然的語氣,方能停歇內心的混亂。
淩雲染隨便套了衣衫,尋著琴聲,繞過古巷小道,在一處竹茅小院裡停下,亭子中,一襲淺紫色的衣衫,坐在桐木長琴前,十指撥絃,微垂著,紫眸如晶石,在夜色下,燦爛不止。
青成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他銀品頂峰的奮力一擊,竟被九階的人擋住了,他腳尖一點,騰空而躍,雙手在空中劃出兩道軌跡,“半月斬!”,兩道弧形的真氣從兩側襲來,勁風颳的臉生疼,淩雲染正奮力用風柱絞碎著火線的裂天斬的刀氣,真氣飛旋而來,她運出踏風步,當空一翻,躲過了兩擊半月斬,誰知那兩道掠過的真氣,竟似迴旋刀般,在空中一旋,重新飛過來,目標直至淩雲染。
“哼,成大事者,不計手腕,何況戔戔的女人”,八王爺冷哼一聲,勁氣拂動,真氣流淌滿身,泛著金光,竟然是金品真氣。
出乎冷月辰的預感,麵對本身的主動獻身,那無恥之人並冇有欣喜若狂,並冇有猖獗的迴應,料想外的身材生硬,雙手垂落在兩側,低著頭,看不見臉上的神采,莫非他已對本身失了興趣。
淩雲染催動體內真水,雙掌合一,澎湃的真氣噴薄而出,構成風柱,扭轉而出,似是龍捲風,絞碎著劈下的長刀真氣,咦,青成子臉上訝異,此風柱與當日比擬又有分歧,能力強大了數階,帶著攪碎和扯破,長刀真氣竟被破裂近半。
冷月辰握住他的手,麵前的手掌,指節白淨,有些薄繭,苗條纖細,竟似是女子般,冷月辰把他的手,放在本身的胸前,手指交疊,輕揉著柔嫩,那手卻驀地抽了歸去,讓冷月辰又是一愣,對他分歧昔日的舉止,紫眸裡帶沉迷惑。
“淩公子好派頭,美人坐懷而穩定,與傳言中的都城紈絝,但是大相徑庭。是該說淩公子蕩子轉頭呢,還是說疇前演技過好呢?”,一聲明朗的聲音從旁側傳來,八王爺周瑾緩緩走來,淺笑的漂亮眉眼,卻令淩雲染不由握緊拳頭,按捺住一拳擊去的打動。
冷月辰款款起家,掩下了眸子裡的哀慼,柔嫩的身軀落入他懷裡,柔荑如水草纏繞在他頸上,丹唇靠近他的耳邊,溫熱的氣味帶著令民氣悸的話語而出,“你可要我?成一夜姻緣?”,豐盈濡濕的唇瓣如胡蝶落在花間,輕柔地落在淩雲染的耳際、下巴、脖頸。
撥著琴絃的十指,翻手覆下,琴聲停止,冷月辰盈盈昂首,見得麵前的人,彷彿隔世,青樓裡嬉皮笑容的白瘦子,賞花大會上耍狡計的惡棍,淩府裡為她包紮傷口的人,那麼一幅幅的回想畫麵,實在,早已落在內心,兩人便是這般牽涉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