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龍天墨去了?”龍非夜有些不測。
“這傢夥來頭奧秘,我在北厲查了好久都冇查到他的底。”唐離當真說。
可誰曉得,本該追到龍非夜這邊的君亦邪竟冇有追過來,而是掉頭去保龍天墨了。
她施針排毒向來自傲安閒,這該是兩輩子來,最慌亂的一次了吧?都不像個大夫。
“本王倒藐視了他。”棋差一步,這讓龍非夜很不歡暢。
唐離是閉嘴了,但是,他方纔那句話早就掀起驚濤駭浪,冇法停歇。
這話音一落,韓芸汐包紮傷口的手勁突然一重,狠狠一勒,繃帶恰好勒在傷口上!
閒著冇事做?無聊?還是本日表情好?
韓芸汐怔著,思疑本身是不是聽錯了。
她當他是甚麼人了,隨隨便便就會把本身名下的女人交出去嗎?
“甚麼?”唐離都嚇到了,要曉得,龍天墨一死,天徽天子那邊必然冇完的。
好不輕易把這個女人救下,她又要本身奉上門去,他所做的統統豈不都白搭了?
又或者,他在大理寺演的那場戲,被她當真了?
穴位一錯,這一針下去的疼痛堪比刀子剜心,疼得冇法接受,身為大夫,韓芸汐最清楚。
但是,龍非夜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完整懵了,他對黑衣保護命令,“去奉告君亦邪,就算他有本領拿北厲江山來換,本王也不換。”
話到這裡,某兩位都冇有反應,唐離漫不經心腸持續,“你用心讓著她咬的吧?”
“去哪?”韓芸汐想也冇想就答覆。
韓芸汐實在是慚愧,麵對他的冷酷卻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隻能冷靜地持續施針,但是,不一會兒,卻又一次走神了。
要不要詰責詰責他呢?
韓芸汐傻乎乎地站著,龍非夜都走遠了,卻還是轉頭看過來,冷冷問,“韓芸汐,你還不走?”
並不是韓芸汐藐視龍非夜,而是識時務者為豪傑,逞強非豪傑,畢竟天寧還是天徽天子的天下,龍非夜不過是一個王。
龍非夜這麼一問,唐離纔想起來本身趕來是有急事的。
誰來奉告她,方纔是那句話算不算一句霸道的情話嗎?江山與女人的決定,這個男人竟就如許給出了答案。
能讓他蹙眉的,可想而知有多痛。
就在這糾結中,韓芸汐又一次失手了,還是紮錯了穴位,這一回鮮血冇有噴出來,而是黑血全都停止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