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韓芸汐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下來。
過了一會兒,韓芸汐又忍不住,偷偷地轉頭看來,隻見龍非夜那張沉默的臉,當真極了。
龍非夜炙熱的氣味輕灑在傷口周遭,像是一隻無形的手,悄悄地教唆著她的肌膚,燭光搖擺,燈火暗淡,本是如冰雪的肌膚不知何時已紅粉如霞。
然後,他說,“坐起來吧。”
他常常本身措置傷口,根基都是上藥包紮,不流血不傳染便可,隨便得很,而麵對韓芸汐這柔滑的肌膚,他可不敢隨便。
龍非夜溫熱的手心,緊緊貼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冇有任何隔絕,粗糙手掌緊握著她細緻的肌膚,粗糙趕上細緻,溫熱撞上冰冷,如同天雷勾了地火,一股冇法言語的酥麻感立馬流竄遍韓芸汐滿身,她的身子禁不住顫了。
“趴好!”龍非夜冷冷號令。
就在龍非夜真要把她抱起來時,她這才緩過神來,一鎮靜,本身吃緊起家,拉來了絲被護住身子,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老邁老邁,幾分驚駭,幾分惱羞,另有些許責備。
韓芸汐還是不動,都冇敢看他。
夜深深,月沉寂,高床軟枕芙蓉帳,青絲纏腰繞,玉背肌如霞,肚兜兒半掩春芒。
實在,不是愛撫,也不是教唆,隻是疼惜。
這,便是依托。
“殿下,紗布勒太緊會弄疼傷口,太鬆了又包不住,還是我本身來吧,好拿捏力道。”韓芸汐吃緊解釋。
見狀,龍非夜更加心疼,他蹲下來,聲音都柔了,“還疼,是嗎?”
韓芸汐哀傷了,她這傷口措置起來確切很龐大。
韓芸汐欲哭無淚,卻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笨伯,不動包紮不了的。”
殿下,是你在朝我走來嗎?
“如何個龐大法?”龍非夜耐著性子問。
她難堪的神采在龍非夜看來,倒是撒嬌。
這才認識到,本身衣衫儘褪,就隻著一件肚兜,玉背儘露,全都被阿誰男人看了去。
見韓芸汐都起了雞皮疙瘩,龍非夜當她是疼痛難耐,他俯身下來,身子都快貼到韓芸汐玉背上去了,他悄悄朝那傷口吹氣,“疼一會兒就好了,冇事的。”
實在,癒合得最快的體例就是不要包紮,塗上的去要藥是用來促進傷口結痂用的,塗好了藥,就如許透露,讓傷口天然枯燥,給肌膚重生的環境,如許趴個三四天,傷口根基會完整結痂的。
孤傲感襲上心頭,隻感覺她的全天下就剩下她一人了。
活色生香,外人不宜啊!
如果奉告龍非夜不消包紮,她包管接下來幾日裡,這傢夥必然會盯著她,要她趴上幾日的。
天啊,如何會如許!
龍非夜聽到了,卻冇聽清她說甚麼,他放開她,“你說甚麼?”
這是要采取三角巾包紮法,彆說,龍非夜並非專業的醫護職員,措置傷口卻還蠻專業的。韓芸汐傷在後背,並且傷口不小,要包紮的話隻能采納三角巾包紮法了。
如果讓龍非夜包紮傷口的話,傷在後背,包紮這些傷口,紗布必然纏的身前來的。
而現在……
站在這裡,背靠著房門,模糊可聽到屋內的聲響,百裡茗香很想多待一會兒,卻畢竟狠下心,大步分開。
實在,龍非夜的指腹上已經粘好了藥膏,卻在那傷口四周比劃了好久,隻是韓芸汐看不到。
她又看不到,那裡曉得背後的傷被百裡茗香傷成甚麼樣的,本來覺得就刺痛一些,那裡曉得不但僅是刺痛,這冰冷涼的藥膏塗下去,不但冇有冰霜感,反倒感受像是有火在傷口上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