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趴不住,才讓百裡茗香把傷口包紮起來,而包紮背後的傷口,還是比較費事的。
韓芸汐等呀,等呀,遲遲冇比及刺痛感,她猜疑地轉頭看來,“殿下,如何了?”
玉背儘露,她認了,但是現在……
他輕吹了一會兒,很當真很當真地問,“好些了嗎?”
“趴好!”龍非夜冷冷號令。
“冇……”韓芸汐哀怨地答覆。
站在這裡,背靠著房門,模糊可聽到屋內的聲響,百裡茗香很想多待一會兒,卻畢竟狠下心,大步分開。
韓芸汐的花癡又犯了,底子冇重視龍非夜說甚麼。這個男人惜字如金也好,歸正,她隻要看著他的顏就滿足啦。
他悄悄吹無儘和順,她卻快接受不住了。
“殿下,彆呀……”韓芸汐想心底號令。
如果是平常,韓芸汐會心外,可現在,她心慌意亂,嚴峻無措,那裡還顧得上那麼多。
龍非夜溫熱的手心,緊緊貼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冇有任何隔絕,粗糙手掌緊握著她細緻的肌膚,粗糙趕上細緻,溫熱撞上冰冷,如同天雷勾了地火,一股冇法言語的酥麻感立馬流竄遍韓芸汐滿身,她的身子禁不住顫了。
但是,龍非夜的重視力卻全都在她的傷上,如果此時韓芸汐看獲得的話,必然會看到他眼底那濃得都化不開的心疼。
龍非夜還是一手將她的臉按回絲被中,不悅警告,“再動嚐嚐!”
龍非夜嘴角出現了一抹連他本身都冇發覺的笑意,透著些許無法,些許寵溺,他道,“乖,我抱你起來。”
“嗯。”韓芸汐埋頭在絲被裡,隻悶悶地應了一聲。
實在,不是愛撫,也不是教唆,隻是疼惜。
這一幕,真真令人麵紅耳赤,心跳加快!幸虧小東西又偷溜到顧府去了,不然見了這一幕必然會嚇得從屋梁上掉下來的。
但是……但是她卻連他的煩躁都看不到。
百裡茗香是那樣嚴峻,那樣失落,乃至於她都忘了王妃娘娘腰椎上阿誰胎記的事情。
這,不過是安撫。
龍非夜聽到了,卻冇聽清她說甚麼,他放開她,“你說甚麼?”
“很龐大的……”韓芸汐好難堪。
如果奉告龍非夜不消包紮,她包管接下來幾日裡,這傢夥必然會盯著她,要她趴上幾日的。
然後,他說,“坐起來吧。”
這是要采取三角巾包紮法,彆說,龍非夜並非專業的醫護職員,措置傷口卻還蠻專業的。韓芸汐傷在後背,並且傷口不小,要包紮的話隻能采納三角巾包紮法了。
她難堪的神采在龍非夜看來,倒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