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放出的木頭人,此時已經登上了摘月峰,正狠狠的砸著觀星殿的大門。
雲極並非冇與金丹程度的強者交過手。
隻見他用手指感染了血水,然後放在口中嚐了嚐,好似品茶般咀嚼很久,也不知是多麼怪癖。
暴風化作小型的龍捲,近似一座座風牢般將雲極世人裹在此中。
隨後廖無常走到石柱近前,在小棉花驚駭的目光裡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竟然還想將傷口擴大。
投其所好,能獲對勁想不到的好處,反其道而行之也是一樣的事理。
洪逸仙打了個酒嗝,噴出一口酒氣,一腳將木頭人踢出山頂,罵罵咧咧道:“救你徒兒?老夫的寶貝門徒就在家裡呢,徒兒,去拿酒來……人呐!”
銀盞裡聚了一層鮮血,如黏稠的血酒。
雲極身邊俄然凝集出更強的風牢,吼怒的暴風彷彿能扯破金鐵。
洪逸仙頓時酒醒了一半,急倉促揮手一招,青色的地星立即落到其腳下,載著他飛掠而去。
廖無常突下殺手,世人始料未及。
紙臉麵具後的一雙怪眼出現獵奇的光芒,如同看到了甚麼寶貝一樣,廖無常搓了搓手,怪笑道:“你叫甚麼,我能夠收你為小玉峰真傳,授你無上法門,我能保你十年內成績金丹之軀!”
對方較著在妄圖他身上的奧妙,想要挖出以煉氣修為發揮神通的啟事,雲極倒是不怕被對方曉得古魔的存在,他怕的是這個廖無常有其他目標。
從他綁住小棉花取眉心血就能看得出,此人不但古怪還非常殘暴,與邪修都相差未幾。
右手的乾冰劍直接斬出一條寒氣長龍,劍氣所過之處儘數冰封,這一劍為第四層的劍氣封河。
“小小傀儡,休要張狂!待老夫喝完這壇酒再與你大戰三百合……嗝!哈哈,真是好酒啊,咦,這玩意還會寫字,我看看寫的甚麼……救、你、徒、兒?”
雲極道:“一日為師畢生為父,弟子有傳承在身,不會改投彆人,廖長老的美意心領了。”
不過雲極另有另一個背工。
廖無常從地上拿起盛血的銀盞。
雲極籌算儘量減小對方的獵奇心,如此本身纔有脫身的機遇。
“催命啊!敲甚麼敲!”
但雲極還是沉著。
走回大殿的洪逸仙發明冇人,想起剛纔木頭人寫的字,他猛地昂首,衍天儀上代表著地星的青色星團正在離開出軌道,搖搖欲墜。
“還覺得是甚麼特異之體,本來是法器之效,冇用的傢夥。”
雲極低語中,火焰沙刹時會聚成一頭蠻牛,無聲的衝撞而出,奔出兩步後全部牛身被廖無常的掌風相聚剝離。
廖無常目光微寒,道:“既然你不肯意拜在小玉峰,那我隻好抓你歸去了。”
土係法門可攻可守,雲極借用火焰沙發揮的沙獸能力更盛,但也僅僅抵消了廖無常的大半掌風,另有少數的掌風掠過,將雲極吹得連退了數步。
廖無常也有些不測,瞄了眼空中的火焰沙,冷酷道:“火焰沙凝的沙獸,反應倒是不慢,擋得住我一掌的築基可冇有多少……你是練氣士!”
堪堪站穩後,雲極心中暗驚。
如此環境,除非放魔極出來,不然底子勝不了一名金丹大修士。
嘗試以劍訣轟擊風牢,徒然無果。
廖無常停下持續切割傷口的行動,揮動袍袖對著劍氣拍出一掌。
望著風牢裡亂衝亂闖的沙獸,廖無常的目光變得暗淡了下來,對雲極的興趣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