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舵主!有一男一女二人自昇平舫上過來,已與納蘭策應,但卻遲遲不肯歸去,說是還缺了一人。”一名順風堂之人在門下急報。
“我說你是傻了還是癡了?方纔我那朋友拿把劍治了你們風舵主,我才得以脫身,現在你竟然還美意義問是哪小我?我奉告你!現在那人是我納蘭的恩公,那便是我會賢雅敘的仇人,你如果再與我裝瘋賣傻?我會賢雅敘便與你鳳舞分舵冇完!”納蘭支起一根蔥白食指,一通話說了下來,差些點到孔仁的鼻孔。
納蘭與歐陽,立即緊隨厥後,但這二人回到了昇平舫的船麵上,便回身看了疇昔,納蘭還對著雲小七揮了揮手。
“不撤,不看。”
孔仁與玄青身形一讓,便現出有兩女一男共三人自不遠處拐角而來,先頭是個持劍女子,前麵尾跟著的是一名麵籠白紗的藍裙女子,細腰窄肩正款款而來,而在她藍裙女子的身側阿誰安閒超脫的颯爽青年,不恰是納蘭口中的恩公雲小七麼?
敖晟翎隻是看著慕容,但隻是見慕容冷酷斂目、事不關已的神態,那對藍瞳神采不由地暗淡了幾分,俄然間心中一窒,咬了咬牙齦便沙啞著嗓子說道:“如果他們這幾位附和,我便附議。”
“朱雀,去將流水閣的那封信拿來。”風夢慈對著那仗劍女子叮囑了,又看了眼敖晟翎,輕聲道,“將劍撤了。”
孔仁踱至納蘭身側,右手五指翻動鐵骨玉扇,扇柄點觸納蘭後背。
風夢慈眼中帶笑看著敖晟翎,問道:“雲公子?可情願乘我順風堂的快船,早日與朋友相見?”
“流水閣大弟子,樂聆音。”
敖晟翎聽了孔仁的發起,打量著風夢慈,但見這蒙紗女子,鳳眼柳眉很有幾分姿色,隻是那對眼眸與本身直視著,並無涓滴驚駭之意,反倒令敖晟翎暗讚其膽色,因而她揚唇一笑,開口答道:
誰知在那邊船上的敖晟翎,俄然將腳邊的一塊木板踢到到兩艘船之間的半空中!而她本身也運功提氣、縱身躍起,從船舷處一下子躍到了江麵中心,眼看著就要投入澎湃的江水當中!但見敖晟翎一個空中側翻,一腳踏在了先前踢出了的木板之上,借了這一發足力,再次縱身飛起!
“啐!剛還神情活現地說不要看來著~~~還少年豪傑呢……提及話來如此幾次!”候在一旁的仗劍女子,給了敖晟翎一個白眼。
“樂……聆……音?”
那仗劍女子見了滿室亂戰,也不上前相幫,隻是一聲嘲笑:“有失教養!”
“你叫你這位風師妹,將琴案底下的暴雨梨花針,連著那張古琴一同扔到江水裡頭去。”
風夢慈柳眉輕蹙:“外傷?那照雲公子的意義是……”
也不知是因為方纔提氣用儘而導致現在兩腳發軟,還是情之所至故而太沖動的原因,敖晟翎將麵前的慕容一把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那纖細的身子,聞著那非常熟諳的暗香,低首埋在慕容的耳邊,輕語:
敖晟翎回過神來,對著風夢慈點了點頭:“外傷是好得全麵了。”
孔仁持續客氣言道:“我的這位風師妹自幼酷好操琴,常常淩晨便慣於奏曲,但是未曾想方纔驚擾了兄台之老友,誠惶誠恐之至!不如……讓孔某做其中人,兄台請將利劍撤去,而我風師妹本日便不再操琴了,如此,可好?”
“至於你孔兄麼~~~”敖晟翎眨了眨藍瞳,彎彎眼縫透著清爽神采,“勞煩你用手中的鐵骨玉扇,為阿誰躺在地上冇法轉動的女人解穴,隨後再將其好生送上昇平舫去,務必禮數全麵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