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夾起一塊嫩嫩的雞腿肉咬了一口:“行,一會兒我就去叮嚀。”又見得桌上擺著一碗蔘湯,說道,“傳聞這百年雪參有起死複生之效,本蜜斯安康長命,留我這兒歸正也無用,不如給他喝了吧!”
“喏........啊!此人的鼻血怎地是黑的??”
在一艘揚帆飛行的富麗花舫後艙船麵之上,三個綠衣小廝手捧炭爐,跟著一個粉衣女子疾步走向一間屋子,但見那粉衣女子稟告一聲以後,便使喚那三個綠衣小廝將炭爐安排在一張床榻之側,此中一個小廝是剛上得這艘花舫不久的,自他一入這間配房便覺著房中安排甚是豪奢精美,但周遭的血腥味卻實足地大煞風景,待得走近床榻放動手中的炭爐時,確信那股濃厚的血腥味來自於現在躺於床榻之上的一名青年公子。
“.........那破魂冰刃削鐵如泥又是件極寒之物,申屠練就的陰寒工夫更是折磨人的心肝肺腑,以往受了此等雙寒之人從未有度日口……”
暗金短甲悄無聲氣地與雲小七的白嫩肌膚冷靜分離,那平坦又健壯的小腹很快就現於慕容的鼻子底下。慕容見了那白裡透紅的膚色,不知為何心間輕顫,臉頰也有些發熱……許是艙房中的溫度垂垂上升起來的原因吧?
剛換了身衣裙從屏風背麵轉出的一名嬌媚女子斜睨了眼桃紅,表示道:“再如何罰你,那人體內的寒氣也不會多驅走一分,還不快將最和緩的衾被搬到這屋裡頭來?”
這個小廝趁著低頭打火撲滅柴炭的間隙,偷偷瞄了幾眼那寬廣的床榻,雖說見這位青年公子神采慘白嘴唇發紫,雙目緊閉滿身輕顫,但仍掩不了此人眉宇間的清俊邊幅、風騷氣度,使得這個小廝不由多看了幾眼,剛將炭爐點著了正要再偷瞄,卻俄然吃到了一個清脆的耳光!兩眼冒金星之際,模糊見得粉衣女子指著鼻子罵道:
深吸一口氣,將那件短甲輕緩褪下以後,女子的特性一覽無遺,但涓滴冇讓人感覺女兒家的荏弱,那健壯的小腹、修勻的臂膀、安穩的雙肩……閃現出一副健旺英姿之態,而那白淨泛亮的膚色更是襯得此人的身材通透如玉,令得慕容不由想起了在涇都的那一夜,雖說自那夜以後慕容從不讓本身回想起是如何與雲小七膠葛至天明的,但現在那番景象倒是曆曆在目……雲小七和順地輕吻慕容的眼角眉梢;慕容時輕時重地舔咬著雲小七的白嫩耳垂;雲小七一手摟著慕容的腰肢一手在慕容的雙腿間攻城略地、流連忘返;慕容一手勾住雲小七的頸項一手抓緊雲小七的背脊跟著她的節拍輕微扭動..........
“..................好。”
傻子,明知我是個罪孽深重的殺手,為何還執迷不悟?真是個隧道的傻子!
正暗自旁觀著的納蘭聽聞慕容如此一問,彷彿被驚到了,從速輕聲言道:“桃紅纔剛走去叮嚀呢……頓時就會有的.........從定秦城去炎陽山莊走水路是最快速的,再說雲小七本身也是修為深厚,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換紗。”
慕容伸手試了試水溫,看了一眼暈迷不醒的雲小七,隨後悄悄脫下了本身的外衫,撩起中衣袖管,暴露嫩藕雙臂,走至床榻前,解鬆了雲小七腰間犀帶,翻起那件殘破汙血的長衫,又翻開了軟綿中衣,並未如料想般見得褻衣或者裹胸布,而是大片的暗金光彩緊貼著雲小七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