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是對不住,腳後跟兒擺錯了處所,來來來……猴哥兒罰酒~~罰酒……”
“呀!你便是阿誰大鬍子?那日午後你不告而彆,虞娘還覺得你被仇家捉了去呢!”虞娘咯咯笑道,“本日怎地將鬍子都颳了?不過少了份威武,多了份潔淨~~”
“你個老混球過來有個屁用?是不是聽不懂少爺我說的話?快叫你家老闆娘出來賠罪!快些!!”又有一個少年身著錦袍頭戴玉冠,正一手揪著年老老掌櫃的衣領,一手擺佈來回在老掌櫃的臉上掄著巴掌。
敖晟翎朝那人瞥了一眼,差些出聲嗤笑,本來是嶺南派大弟子潘阜,心想著嶺南派弟子還真是一個不如一個,邊暗笑著邊抓了把長生果‘哢嚓哢嚓’剝起皮來。
跟著一揚清聲,隻見兩位墨袍羽士腰佩長劍,一前一後徐行踱來。走在前頭的約莫年近二十五六,舉足若輕雙目有神;跟在前麵的約莫年近十七八,眉清目秀斯文有禮。但見領頭那位羽士朝向世人稽手一禮,又上前幾步對著錦袍少年溫文說道:“剋日洛州論劍期近,東真派號召不周。為一方百姓生存安康著想,雒城維.穩之責,我東真派但是推委不得。”
虞娘見那兩位少俠一起猛喝,笑著號召伴計去叮嚀後廚做醒酒湯,又問及受傷的老掌櫃和跑堂有否覆信,就聽得上了木板的大門處有人叩門,本來那幾人適值從醫館返來了。
“假酒?!”侯牧之瞪著一對牛眼,正要破口痛罵,卻聽一名女子嗓音柔婉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