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崩碎,血影的身材猛地一震,收回一聲氣憤的嘶吼。
雲纓槍鋒複興,銀光劃破暗中,直取血影心口!
石門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符,符文彷彿還在微微爬動,好像活物普通。
四周的石柱上,綁滿了乾癟的屍身,血液已經被完整吸乾,隻剩下一具具枯瘦的皮郛。
祭壇中心,一道猙獰的血影占有,其形似人,背後卻長著數十條爬動的觸鬚,臉上冇有五官,隻要一張扭曲的大口,不竭吞吐著黑霧。
血影收回一聲尖嘯,身形猛地暴漲,觸鬚猖獗舞動,赤色氣味滿盈全部祭壇!
趙懷真嘴角勾起,劍勢一轉,直接衝向祭壇四周的石柱,長劍一揮,將一根石柱攔腰斬斷!
雲纓槍勢微微一動,槍鋒抵住他的咽喉,冷聲道:“說。”
趙懷真看了一眼牆上的符文,隨便地說道:“看起來像是某種封印。”
雲纓冇有廢話,縱身躍下。
趙懷真笑道:“讓她來。”
趙懷真和蘇白緊隨厥後,三人身影刹時冇入暗中當中。
蘇白淡淡道:“因為好藏。”
雲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石壁上模糊可見一道扭曲的裂縫,裂縫以內,彷彿有甚麼東西在窺視著他們。
血影猖獗掙紮,觸鬚不竭崩斷,但它的身形卻更加凝實,彷彿在藉助甚麼力量複活。
蘇赤手中符篆連連擲出,金光化作雷電,轟在血影身上,炸裂出大片黑霧!
蘇白沉默半晌,看向祭壇火線的一道石壁,眼神微冷:“不,還冇完。”
“地下。”蘇白緩緩開口。
趙懷真吹了個口哨:“還真有。”
趙懷真挑眉:“祭奠?”
“轟——”
蘇白點頭:“這裡不是關押甚麼東西,而是在豢養。”
雲纓腳步不斷,長槍橫掃,將擋在火線的石壁直接破開一條門路。
血影緩緩昂首,收回一陣降落的笑聲:“終究……來了……”
伴跟著石門的破裂,一股極其濃烈的血腥氣刹時劈麵而來,通道絕頂的空間豁然展開。
趙懷真笑了笑:“是不好逃吧?”
地下通道狹小幽深,石壁上刻滿了陳腐的符文,淡淡的血光在符文間遊走,好像活物普通。
下一瞬,洞內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彷彿有甚麼東西被撲滅,猖獗掙紮。
雲纓看著供台下方的空中,槍尾悄悄一點,石板頓時裂開一道裂縫,暴露一個烏黑的洞口。
蘇白皺眉道:“這門不好開。”
蘇白取出一麵銅鏡,手指掐訣,銅鏡大要出現淡淡的光芒,映照出一片扭曲的影子。
蘇白低喝:“它在接收這裡的力量,不能拖!”
蘇白取出符篆,手指一抬,符篆燃燒,化作一團金光落入洞口。
趙懷真眨了眨眼:“看來上麵歡迎我們。”
三人回到破廟,廟內的血霧已經散去,供台上的銅鏡裂開了一道裂縫,但還是泛著淡淡的紅光。
——
雲纓懶得聽他們閒談,抬腳踢開一塊擋路的石板,暴露火線一座烏黑的石門。
雲纓毫不躊躇,抬步向破廟走去,槍勢未收,周身殺意滿盈。
蘇白細心看了半晌,緩緩道:“不是封印,是祭奠。”
雲纓目光冰冷,槍勢刹時發作,銀芒直刺血影!
趙懷真甩了甩長劍,笑道:“處理了?”
蘇白皺眉,敏捷取出一張封印符篆,正要落下,黑衣人的身軀俄然狠惡顫抖,血肉開端敏捷腐敗,黑霧從體內狂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