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真望向火線幽深洞窟,沉聲道:“持續往鹽嶺深處走。我們必須弄清楚——這片處所,到底還藏了多少火與鹽的舊賬。”
“鹽中有骨,骨中藏火。”
唐清硯目露異色:“鹽蠶食噬萬物,某些靈魂與器靈殘痕未消,便會在它體內殘存片段。”
趙懷真溫聲安慰:“但你若不跳,我們也得從它的另一頭把你接出去。”
“淨你個鹽巴腦袋。”雲纓脫口而出。
是一個身穿火鎧的女兵士,單手持一杆燃火長槍,立於鹽丘之巔,劈麵是一眾披骨覆鹽的身影。
“那我們下一步去哪?”她問。
趙懷真撣撣衣襬,語氣還是暖和:“起碼不是辣的。”
畫麵持續閃動,紅衣兵士一槍破開了劈麵骨麵女子的麵具,而後者卻大笑:“火焰終將燃燒,骨鹽纔是終究的淨土。”
三人並肩,踏進更深的鹽風當中,風裡模糊傳來骨器敲擊的節拍,彷彿誰在地底吟詠著陳腐的鹹味讚歌……
唐清硯一刀劈斷落地的鹽脈柱:“彆說了,我頭皮都要被熏脫了。”
“甚麼?”兩人不約而同湊上前。
“是一段封印。”趙懷真輕聲,“火與鹽,曾並存於此。”
“鹽爆陣”在多點打擊下終究開端擺盪,頂壁炸出一道裂口,鹹風倒灌,雲纓當機立斷,一槍轟向開口處。
唐清硯目光幽幽:“看來,你這杆槍……還冇完整醒。”
雲纓看了看本技藝中已模糊泛紅的紅纓槍,火焰微動,彷彿成心偶然地迴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