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真。”

趙懷真笑了笑，語氣落拓：“當然不對勁，鬼市本來就不是給活人逛的。”

雲纓槍勢如電，一槍直刺黑霧中間。

趙懷真摸了摸下巴：“鬼市。”

雲纓眼神微寒，手掌落在槍柄上。

趙懷真眨了眨眼睛，轉頭看向空位。

二人穿過熙攘的街道，偶爾有人投來詭異的目光，但都冇有上前搭話。

老者緩緩道：“鬼王已知你們的來意。”

雲纓目光不移：“鬼冇走。”

兩個鬼差冇有答覆，眼神死死盯著二人。

鬼影猛地伸開嘴，收回一聲鋒利的嘶吼，黑氣刹時滿盈全部塔室。

趙懷真收起符紙，叼著狗尾巴草，懶洋洋地說道：“你想去看看？”

有賣魂燈的，有收陰骨的，有販鬼皮的，乃至另有一處賭坊，鬼差和陰魂圍在賭桌前，吵喧華鬨。

夜色濃厚，月光被烏雲遮住，山林中一片烏黑。趙懷真翻了個身，咂吧了下嘴，像是夢裡喝到了好酒。

那邊空蕩蕩的，甚麼都冇有。

鬼影冇有迴應，隻是低低吼怒了一聲，聲音如同扯破的布帛，充滿痛恨。

一個身披黑袍的男人劈麵走來，麵無神采地遞出一張符紙。趙懷真接過來一看，上麵寫著：“鬼市臨時通行符，勿肇事，勿妄動。”

趙懷真吹了聲口哨：“這倒是利落。”

雲纓眉頭一皺，身材微微一滯。

雲纓點頭。

趙懷真目光微變：“甚麼意義？”

趙懷真嘴角勾了勾：“有點意義。”

趙懷真上前一步，拱手笑道：“二位，塔裡但是鬼王？”

趙懷真低笑了一聲：“看來不想講事理了。”

趙懷真抬腳就走。

趙懷真撇嘴：“鬼王還挺講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