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則是束縛和獎懲。既是合作,就得防備有人毀約。周家阿奶的意義是,倘若毀約的人是她,那祁家大少爺便能夠省了那二成的紅利。反過來講,倘若毀約之人是祁家大少爺,她就冇法包管不會將這筆私底下的買賣泄漏出去。
祁家大少爺也從懷裡掏了掏,摸出了一塊跟方纔被周家阿奶拿走的那塊近乎一樣的玉佩,長歎一聲後,放到了荷包裡。
周家阿奶斜眼瞧了瞧:“哪個說我是為了鋪麵的事兒來的?真要如許,我就該直接去飴蜜齋找你,而不是過來找大少爺。”
祁家大少爺也是冇想到承諾給東西都冇能讓周家阿奶立馬走人,嘴角抽抽著道:“好的,我會記得這事兒的。”
實在,這兩塊玉佩一本同源,是由整塊玉佩豆割成兩個半圓形,且在上頭雕鏤了祁家大少爺的名諱和祁家的標識。玉佩本身的代價並不算太高,當然賣個幾百兩銀子還是冇有題目的。關頭在於這玉佩所代表的意義。
大掌櫃明顯已經曉得周家阿奶過來了,出去後隻一臉無法的道:“周老太還真是性急,昨個兒那鋪麵是剛巧有人要賣,可賃出去倒是真冇那麼輕易。如許罷,再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我估摸著應當能成了。”
周家阿奶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這些客氣話成心機嗎?從速簽契書!”
見大掌櫃還要再說,周家阿奶忙起家拍了拍祁家大少爺的肩膀:“行了,我那麼信賴你有好東西第一時候就想著你,你還不信我?放心罷,這信物毫不會給你弄丟了的,我還指著它每年拿分紅呢。另有啊,今後你在都城碰上啥好東西了,記得給我捎一些返來,我這頭也會惦記取你的,轉頭叫大掌櫃給你送疇昔。”
話音剛落下,三囡顛顛兒的跑了過來,大聲嚷嚷道:“我都聽到了,阿姐給我作證!”不等她娘開口,三囡又道,“阿奶返來了,坐著馬車返來的,背麵還跟了兩輛!阿姐,你說阿奶是不是又要分好東西了?我阿爹他們出去一趟連塊糖也不給我捎,阿奶每回都能帶幾車好東西返來,你說這到底是為啥啊?”
大掌櫃原也想再勸勸,不過等看到祁家大少爺一副累得不想說話的神情,想了想,乾脆也歇了這份心。擺佈一個鄉間老婆子再本事也不過是在府城這一畝三分地上蹦躂,還真能跑去都城不成?就算真的跑去了,那……
一旁的二伯孃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比及大伯孃走得冇人影了,她才邊笑邊道:“好芸芸,你就應當奉告她,方劑賣了好幾萬兩,你阿奶自個兒一文錢都冇留,全給你了。如許說,才叫真的氣人呢!”
哪怕等回到暫住的宅子裡碰上尚未曾分開的周家阿奶時,他也已經能保持著完美的笑容跟她打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