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跟前頭酒樓本來是連在一起的,不過因著周家阿奶將連接處的門鎖換了,現在她就隻能從後門繞出來。這倒是無妨,頂多也就是多走幾步路罷了,隻是冇多久,周家阿奶就發明後院這頭彆有洞天。
次日,秀娘就去尋周芸芸討主張了。
“為啥要揍我?我還借了棚子給她的豬崽子住,有空時我還去幫她灑掃豬圈,那地兒弄得比我自個兒那屋還要潔淨。再說了,她不樂意能夠把銀子還我!”三囡仰著頭,完整不怕,“叫她跟阿奶乞貸去!”
有了之前星星糖、冰糖的事情打底,對於賣方劑這類事情,周家阿奶已經完整不會再往內心去了。畢竟,方劑冇了還能再來,財帛倒是要捏在手裡纔算錢的。
“就是阿誰有錢人家的傻兒子叫人給我捎帶來的。”周家阿奶非常嘚瑟的一揚頭,“說是這玩意兒在都城都是個奇怪物件,就算祁家有錢也頗費了些心機才弄到手的。我瞧著這東西真挺好的,恰好有兩麵,轉頭你和三囡一人一個,就當是提早給你倆備嫁奩了。”
彆看大山媳婦兒嫁進門多年,實在早幾年周家冇啥餘錢,就算她經常做些繡活兒趕場子時拿去賣,可她經常要買頭繩、麵脂之類的東西,實在攢不下幾個錢的。客歲周家阿奶連著兩次發的銀錠子也都被婆母要了去,就連本年春耕那會兒,阿奶給倆小口的四兩銀子也被奪去了一半。是以,滿打滿算,她手頭上也就隻要春耕時留下的二兩銀子,以及有身以後阿奶給的二兩補身子錢。
而跟著東西越來奇怪越來越多,周芸芸也開端有些不美意義了,固然每次都是周家阿奶把東西塞給她,而非她主動索要的。可甭管如何說,東西她還是收下了,還挺喜好的,那就代表她欠下了情麵。
一整套的文房四寶並一個看著就奇怪的書奩。
看著是不算太多,卻比大山媳婦兒多出了足足一倍。當然,秀娘並不滿足,她還策畫著多攢些錢來。隻是她人固然不笨,可對於做買賣這一遭倒是真的不善於了,思來想去,她隻想到了一個最贏利的體例。
不過,煩瑣歸煩瑣,插手的餘地倒是很多。像周芸芸就帶著大金一道兒跟三囡合作養羊,三人都出了本錢,三囡賣力照顧哺育羊,周芸芸要出方劑和技術對羊奶停止深加工,至於大金則要幫著售賣。一條龍下來,坐等年底分紅。
三囡格外的哀痛,這類哀痛一向到周芸芸做了蜂蜜雞蛋糕給她吃,才總算是垂垂消逝了。
這世上總有人把日子超出越糟,除卻少部分是真的攤上了冇法應對的不測,最大多數的人美滿是本身作死,把前頭的路給堵住了。
周芸芸非常喜好,提及來這還是她穿越今背麵一次看到本身現在的模樣,出乎料想的是,鏡子裡的本身並冇有任何陌生感,僅僅是感覺裡頭的那張臉太年青了,或者乾脆就是太稚嫩了,跟她設想中的本身差異略大。可饒是如此,周芸芸還是在最短時候內接管了本身的新形象,轉而去瞧三囡。
當著大掌櫃的麵,周家阿奶非常獵奇的將書奩裡外都瞅了一遍,還將裡頭的東西一樣樣的取出來細看,終究對勁的道:“真看不出來,祁家大少爺竟然還是個熟諳字的,瞧瞧這東西,他目光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