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不是體例的體例了。
“阿奶又折騰你了?”周芸芸想的比較多,畢竟先後果著棉花糖機的事情,周家阿奶已經坑過大金一回了,以是再來第二迴應當也不算奇怪吧?
十鬥玉米麪就是一百多斤了,不過人多搬起來也輕易,周芸芸壓根就冇沾手,就看著二河倆口兒已經把玉米麪搬出去了,就湊到周家阿爹跟前戳了戳他的胳膊:“阿爹,你說我阿奶這是咋了?”
說真的,她閨女這才十歲呀,誰家十歲的孩子每天錢來錢去,一會兒出錢蓋屋子修棚子,一會兒買牛車買水田的?哪怕是有錢人家的女人家,這個年事頂多也就是愛標緻點兒,偏她閨女這般,弄得她都不好說啥。
見親爹和親弟都去忙活了,周芸芸逮著個空檔去尋了周家阿奶,直截了當的問了這事兒。
周芸芸目送牛車闊彆,剛籌算回灶間,就看到大金一臉哭唧唧的湊了過來。這會兒,周家阿爹也冇走遠,見大金過來,下認識的看疇昔:“你咋了?”
“她給的是銀票!五十兩麵額的銀票,一氣給了我十張。說了啥……就說這個給我,叫我好生收著,如果想學三囡買水田也冇啥,轉頭自個兒去找大伯,叫大伯幫著尋摸一下。”大金一口氣說完這些,隨後持續保持要哭不哭的神情,“阿奶她瘋了嗎?阿爹,阿姐,你倆倒是說話呢!”
周芸芸沉默了半晌,詰問道:“阿奶就光給了你銀子?就冇說點兒啥?”
祁家大少爺:……………………
“轉頭叫阿奶給我尋一門好婚事!”在明白的曉得本身是必定要出嫁後,三囡雖糾結過一陣子,不過很快就安然接管了這件事兒。不過,真要她說的話,她還是冇有放棄跟周芸芸成一家,想著最好找一家兄弟多的人家,叫周芸芸嫁給當哥哥的,她則嫁給當弟弟的。這出嫁前當姐妹,出嫁今後當妯娌,多好啊!
二伯孃倒是極其不淡定,拖著自家閨女進了屋便抬高聲音問道:“你個孩子是不是叫你大伯幫著買了水田?唉喲,你說你咋想一出是一出的?你大伯也是,還真就給你買了,你這是籌算學你阿奶囤田?”
見她真要走了,秀娘倒是有點兒不忍心了。她原就是性子油滑很會做人的那種人,加上她晚進門,壓根就冇被周大囡折騰過,便回屋拿了一件襖子送給了周大囡。襖子是那種短襖子,是早些從孃家帶來的嫁奩之一,不過那會兒她也是冇想到本身會這麼快有孕,一方麵是感覺就算到時候把孩子生下來估計也穿不上那襖子了,另一方麵則是周家現在不短任何東西,舊的送人了轉頭再做便是。
祁家大少爺已經風俗了被周家阿奶各種刺激,但是這一次他還是冇崩住。
“知了知了,你個小財迷!”二伯孃冇好氣的擺了擺手,又思及方纔傳聞的事兒,“說是你把大囡帶返來了,她咋了?”
最後還是周家阿爹歎著氣拍了拍他的頭:“冇事兒,她給你你就收著,怕啥?大不了轉頭她懺悔了,你再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