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誰是管事啊。”
黃金標和賈貴在這互動了半天,明擺著就是和賈貴是一夥的。
“軍爺為何抓我。”馬晉麵無神采,安靜的問道。
賈貴手腕被黃金標鬆開,剛想發作就聞聲這話,隻得恨恨的乾休,嘴裡嘀嘀咕咕的罵道。
“都他媽給我停止。”
“本王乃是大乾景康天子第四子,封號肅王。”
黃金標三角眼一睜,張嘴就噴:“你他媽算老幾啊,滾蛋。”
阿福和水根在一旁和客人們解釋,免得客人們覺得他們店大欺主,幸虧來用飯的客人大多都是北城的本地人,對賈貴這個地痞惡棍並不陌生,曉得這廝的一些事蹟。
剛纔在後院,崔烈已經把事情都和他說了,以顏易的聰明程度,一下就猜出有人要用心搞馬晉。
黃金標見賈貴告饒,冷哼一聲鬆開了他。
鼎香樓
黃金標直接就嚇哭了,捧著顏易的金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首如搗蒜。
“軍爺不搞清楚事情,就敢胡亂抓人,將我大乾國法至於何地。”馬晉眉頭緊皺,冷聲道。
“賈貴,你小子本身廢料,還怪我老黃來的遲,要不是我,你他媽早讓人揍了,歸去就等著挨黑大人大耳刮子吧。”
顏易正愁如何將馬晉支出麾下呢,現在有了這麼個機遇,恰好為馬晉撐腰,藉機讓外界覺得馬晉是他顏易的人,斷了馬晉的後路。
黃金標不屑的看了賈貴一眼,摸了摸鼻子左邊的黑痣,陰陽怪氣的接道。
皇家之人對這類話有些生俱來的敏感,顏易走到馬晉的前麵,冷著臉,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遍,甚麼是國法。”
“你的上官是葉考還是黑藤,是誰讓你來鼎香樓抓人的。”
黃金標打量馬晉幾眼,轉頭看向賈貴,賈貴喪眉搭眼地點點頭,黃金標暴露奸笑:“得嘞,走吧,跟我走一趟。”
馬晉悄悄光榮,給身後的崔烈打了個眼色,崔烈點點頭,徐行分開前去後院。
大夏季的,跪趴在地上的黃金標嚇得額頭上止不住的流盜汗,聞聲顏易發問,忙不迭的回道。
“葉考?”
賈貴見黃金標還惡人先告狀,都氣瘋了,掄起拳頭就要打,卻被黃金標一把拽住。
顏易不置可否,凝目問道:“你是哪個衙門的。”
黃金標和賈貴癱倒在地上,麵若死灰……
黃金標也不管他,上前兩步,望著店裡的世人,大大咧咧的問道。
就曉得這件事冇他想的這麼簡樸,明顯對方是直接衝他來的,並且籌辦充沛,一環套著一環。
“媽的,我mm冇嫁時就欺負我,嫁了還他媽欺負我,他媽的,我mm不白白便宜黑藤了……”
“國法?在這北城,老子就是國法?”
顏易親身逼問,黃金標不敢不答,把背後的老邁供了出來。
“嘿,我他媽……”
顏易冷哼一聲,公理凜然道:“仗勢逼迫良善,濫用權柄,不敬國法,滾去大牢裡說去吧。”
“北城巡城司的。”
“回王爺,小的是巡城司兵馬批示使葉考葉大人的部下的千戶黃金標,這件事是葉大人叮嚀的,衝撞了王爺,小的罪該萬死。”
馬晉看著在連盛一群人的包抄下,瑟瑟顫栗的賈貴和老六,嘴角透暴露一絲嘲笑。
“啊……”
“說閒事,兩個大人發話了,把馬晉弄進牢子裡,一會兒你好好共同我,如果出了不對,你我都他媽的吃不了兜著走。”黃金標惡狠狠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