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婆婆泛白的眸子子動了下,神采很穩定,很有點運籌帷幄的架式,點了下頭說:“閨女,我是個穩婆,乾的就是接生這行當,你莫要跟我客氣,站著累,快些炕上來。”
那女人真的來找我了!
這女人長的標緻,皮膚也是白裡透著嫩,褲子脫了,兩條腿還被瞎婆婆舉著,那本來包裹住的誘人風景,在暗淡光芒下雖恍惚,但看的我臉紅心跳的。
她當即就嘲笑一聲:“雕蟲小技,想矇混疇昔,那裡那麼輕易。”
瞎婆婆又說,閨女,你躺下,我先給你看看。那女人就躺在了床上。
瞎婆婆乾笑著應了聲,說莫急莫急,先去弄點熱水,然後摸摸索索從炕高低來。
我這一躺下,也是奇了怪,我腦袋俄然一沉,竟然就睡著了,好似一頭紮進夢裡是的。
或者說,不是人。
到感受將近生出來的時候,瞎婆婆俄然狠惡一掏。
爺爺在中間抽旱菸,見我不閉眼,隻是依托著牆一動不動,就問我咋了還不睡覺,是不是還驚駭,我想說,可連張嘴都困難。
我點了點頭,可內心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可她找了我一會兒,充滿暴虐的眼睛都快貼在我臉上了,愣是冇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