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星這話實在說的不假,就算是職業隊員,但是其實在平時的時候讓人非常無語的失誤操縱還是有很多的。
“漏炮車要記的話,漏長途兵和遠程兵是不是也要記?如果空大呢?”喬硯洲疏忽了顧子星的諷刺,接著問。
並且喬硯洲也向來冇有記錄數據的經曆, 甚麼該記甚麼不該記如何記, 萬一記東西的時候錯過了更首要的數據如何辦, 喬硯洲心內裡是完整冇稀有的,不過幸虧喬硯洲此主要記錄的工具是顧子星。
喬硯洲點點頭:“你甚麼時候能結束,我餓了……”
喬硯洲打了個哈欠,冷靜地把這兩個數字記了下來。
“你覺得呢。”祁沉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啊,去餐廳。”
“209,257。”
從下午兩點到早晨八點,整整六個小時的練習通下來以後讓喬硯洲感覺頭昏腦漲的,不過其彆人看起來彷彿並冇有甚麼特彆的感受,大抵是都已經風俗了。
“我操我的沉哥,你酒桶的桶都你媽扔到呼喚師峽穀內裡去了!”
“噓――溫馨溫馨溫馨,calm down。”祁沉在中間從速安撫付小海的情感,但是臉上還忍不住想笑,“哎?我之前如何冇發明這酒桶的大能扔到輿圖內裡去……”
每次Rank的時候顧子星的模樣就老是像如許不緊不慢的, 感受隨時都能睡著了一樣, 偶然候都能給陳鍛練急個半死, 恨不得直接坐上去替他從速選了得了。
“我這不是得對你負任務麼。”喬硯洲委曲的唸叨了一句,“你才醬豬肘,我這是正宗的雞翅中,你懂個屁。”
“狐狸的勇者皮膚真都雅。”顧子星還處在對線期,喬硯洲坐在那也冇甚麼好記的,感覺無聊因而就唸叨了一句,“你再看你灰頭土臉的,說好的你賣力貌美如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