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溪再次當真看了蕭焚一眼,略微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們回到剛纔過來的處所,到那邊分開這個重構天下。明天到此為止,不會再有任何戰役。”
“李儒然的頭部皮膚遭到了嚴峻的燒傷,冇有毛孔冇法散熱,長時候的戰役會讓他的腦部熱量敏捷積蓄起來,直到將本身的腦筋燒壞。剛纔他就是死在這個過程中,以是我想曉得,莫非不是你節製了這統統?”
聰明人終究死在本身的腦筋上,李儒然終究因為對某小我的忽視,一步步踏入滅亡的深淵,而這,彷彿也是對他之前所作所為的最好答覆。
“我很獵奇,你如何做到這麼短時候完成統統覈定的,就目前的環境來看,你完成的隻是一次中級覈定,李家彷彿另有一個初級覈定冇有停止吧?”
接下來,就是現在的結局。一個好笑,同時又可悲的結局。
杜若溪說:“她的內心正在呈現狠惡的掙紮,我們除了在中間看著,無能為力。”
蕭焚長長吐了口氣,昂首看著杜若溪問:“杜鵑這個模樣底子冇法主動分開重構天下,到時候會如何樣?我是說,天下之樹將重構天下閉幕的時候,會有甚麼成果?”
蕭焚倉猝點頭,說:“不,我如何能夠曉得他的皮膚竟然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我還覺得他帶著假麵具就是為了都雅呢,至於長時候的戰役,你感覺剛纔戰役時候是我能夠節製的嗎?”
“你殺了他?”
“她會死,重構天下閉幕時,統統的參與者必須呈現在不被人所發明的地點,以此製止對實際天下的滋擾。如果她不能主動分開,那麼就會和這個重構天下一起滅亡。”
“不能,蕭焚,不是每小我的心魔都能夠讓彆人幫手處理,本身的痛苦隻能本身揹負,除此以外,冇有更多的挑選。”
杜若溪溫馨的看了一會兒蕭焚,扭頭表示恩努恩一起分開,同時她低聲說:“祝你好運,如果我的姐姐醒來,把好動靜奉告她。我另有一個試煉天下的任務冇有結束,現在就要趕回帝都,不會在這裡持續等待。”
本身終究獲得勝利,這類鎮靜感對於李儒然的頭部來講意味著大量的充血,和更高的溫度。
杜若溪冷冷掃了那名試煉者一眼,反問:“誰能活著界之樹的接入點裡殺死火伴,而不受天下之樹的獎懲?比起試煉天下,接入點的獎懲更加嚴峻,莫非你不懂?”
她驀地站了起來,細心看了看李儒然的屍身,終究,在李儒然的麵甲上停下了目光。
看著這封來自長老會的資訊檔案,杜若溪長長地吐了口氣。儘力再儘力的成果,終究還是這麼一個結局,隻能說,李儒然的心機遠遠超越了她的瞭解。
“多行不義必自斃。”
杜若溪點頭,說:“公然是如許,把一箇舊的李家完整推倒,然後你接辦本來李家的統統,還具有一個新的接入點。這統統,和你之前的做法一模一樣。”
至於讓李儒然臉部變成這個模樣的,除了當初蕭焚的那一次匕首打擊外,最大的啟事還是時候。李儒然的臉部皮膚已經被全數粉碎,冇法普通散熱,如果隻是普通的行動,以覺醒者的體質,能夠包管他相稱長的時候不需求動用分外的散熱體例。
“如果不是你,”李儒然盯著杜若溪說:“如果不是你回絕了我,我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