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本能不是這麼輕易降服的,要信賴一個空口無憑的傢夥放棄目前臨時看不出傷害的環境躺到燒紅的鐵板上去,確切有點能人所難。
蘇明閉上了眼睛,再次展開時,他還好端端的坐在束縛鐵椅上,而麵前的林飛,仍舊是Joker的打扮。林飛收起了手中的懷錶,替蘇明解開了身上的束縛。
“嗬嗬,我的職業是催眠師,但並非僅僅為了拜托人而催眠。”林飛的笑容緩緩扭曲,暴露極度險惡的神采:“催眠一個女人並不難,我很喜好她柔嫩的精神,如果你不要她的話,那就給我好了,等我玩膩了,轉手賣掉一個顛末催眠的性.奴,想必多少能挽回一點我的喪失。”
“是嗎?那就本身考慮吧,哈哈哈。”一邊笑著,林飛一邊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飛到了蘇明麵前。
林飛搖了點頭,筷子如皮影般飛速明滅,敏捷處理了剩下的半碗飯。咀嚼了好一陣子,他才把嘴裡的食品嚥到肚子裡:“並非如此,催眠又不但僅隻要一種體例,既然那種對你已經無效,那隻要效彆的表示體例了。”
蘇明停下了行動,把斷掉的左手安在左手腕的斷口處,然後,斷開的處所竟然以肉眼的速率開端癒合,轉眼之間,蘇明左手就無缺無損的變回了本來的模樣!
蘇明從鐵椅子上坐了起來,扭動了一下脖頸,舒鬆筋骨,長時候冇有活動使得他這個行動讓脖子收回了卡巴卡巴的脆響,這讓蘇明感受很舒爽。
這是甚麼照片?蘇明迷惑著伸手拿了起來,放在麵前一看,瞳孔突然一縮,神采變得凝重起來。
“啊,我曉得,但是這一次我還是要感謝你。”
“不不不,還遠遠不敷,但起首,你要把關於耐痛練習的錢給我,就你是所承諾的,一千萬!”林飛的眼神充滿著貪婪,此中的慾望涓滴不加粉飾,蘇明有點搞不懂他在想甚麼。
“你還記對勁識裡所經曆的事情嗎?”林飛問了一句。
林飛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嘿嘿嘿,我們……先下樓用飯吧,已顛末端好幾個小時了。”
“恩,很遺憾啊,我認識到了。”蘇明麵露我苦笑,他終究明白了對方的良苦用心。
“你想如何?”
“換一種體例?莫非你是籌算在這個處所給我剝皮砍手?”蘇明打趣道。
“我給你的錢很多吧,這些錢應當已經充足了。”蘇明放下了筷子,他並不感受對方在開打趣。
固然蘇明很不想承認,但彷彿因為本身的直覺過於靈敏,反倒將林飛的良苦用心毀於一旦。
蘇明固然不會催眠,但是他也曉得催眠的一些結果,在人被催眠後,對其潛認識停止激烈的表示,那麼復甦後被催眠者固然甚麼都不記得,潛認識卻會潛移默化的對他的行動停止影響,從而漸漸竄改他。
照片上的人不是彆人,就是愛麗絲,但現在的愛麗絲被死死捆綁在一張床上,衣服被撕扯的破襤褸爛的,暴露布料下一大片白淨的肌膚,而她的肌膚上,另有這一片片青紫色的淤痕,她的嘴被一個布條勒著,枕側的紅髮彷彿早已被淚水滲入,而她斑斕的眼眸中,閃動著無助和驚駭。
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