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輔養妻日常_第14章 六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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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之應了,撩著珠簾出門去了。

唐牧此時微微簇眉,一雙薄而清透的鳳眼盯著韓覃,出口還是柔而緩的聲音:“嬌嬌,奉告我,她是誰。”

如了叫她假扮失憶,卻冇有教過她,當她作為失憶後的柳琛,看到唐汝賢的肖像時,該如何辦。畢竟母女本性,一小我忘了統統,總不能連本身母親的模樣也忘記吧。

在這間寬廣的屋子裡,彷彿總有那麼一雙眼睛不時窺測著本身,那小我到底是誰?綺之還是夏奴,或者趙嬤嬤,還是那兩個小丫頭?

那是柏舟右手上的第六指。柏舟生來右手六指,小指外還長著軟軟一隻六指,內裡軟骨,亦有甲蓋,一寸多長的小指頭,明顯是叫人齊根砍去。韓覃翻了幾翻趴起來撿起那張紙條,上麵書著:你每玩一次花腔,我就剁掉他一根手指。你若還敢借外力相要抵擋,但叫我查覺,柏舟死期既至。既你情意不誠,今後除非財產到你手中,不然再無機遇得見柏舟。若你明天再不可動,明晚另有一根手指奉上。

這夜,待夏奴出了臥房,她便將臥房並盥洗室的門皆從裡頭反鎖掉,然後又把書房臨窗的簾子全拉的嚴嚴實實,又仔細心細搜尋看房中究竟有無暗道通外。

除了她們母女幾個,冇有人再能熟諳那東西是甚麼。

唐逸天然曉得韓覃身後必定牽涉著很龐大的乾係,她身後那些人想圖的,也必定是福建柳琛所帶來的那筆钜款。但他怕的,仍然是本身的父親唐世坤,怕他賊心不死又要圖謀一回。唐逸怕本身正吃力的替唐世坤處理著麵前這個費事,而措手不及的,他又再搞出更大的費事來。

牧入閣一十三年,間推新政無綴,母丁憂而請辭,因新婦治死前子而遭參,病亡。

既然替她捱了一回打,唐逸自發本身能夠碰觸一些這小丫頭的底線,遂嘗試著問道:“關於如了,你能不能再多奉告我一點,好讓我內心有個底,托人再去查此事。”

人言十指連心,叫人剁掉一根手指,柏舟該是受了多大的疼痛。

隻是一幅淺淺勾畫的水墨,畫中一個婦人,容圓的臉兒,雖不算很標緻,但麵相非常討喜。不消猜,憑著這長相,韓覃也能猜出唐牧畫的是柳琛的母親唐汝賢。

如許搜尋了半夜天然還是一無所獲,韓覃又必得要尋出個以是然來,連床底並各處櫃子前麵都一併趴在地上用手細細摸過,開盥洗室的門連盥洗室一併也細細的查抄了一番,終究叫她在書架上麵一尺餘高的櫃門裡尋出些香灰來,韓覃拈香灰到鼻子上嗅了嗅,聞著有些崖柏氣味。

唐牧,字清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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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覃見這書的全然不對,也再偶然往下看,仍夾到書中自去翻檢彆的書。

越五年,牧進工部主事,又進吏部右侍郎,再進戶部左侍郎,及任戶部尚書。於任上五年,入閣為文淵閣大學士。間喪妻,另娶韓氏。

隔壁房中,一襲緋羅官服的唐牧臨窗站著。陽光照灑在他修挺的圓領官服上,襯著他略略清臒的形體暖和柔潤。但他濃眉輕簇,側首望著傅臨玉時卻有種懾人的峻厲之態。

這行文語氣當是一份小傳,但唐牧當是元貞三年三鼎甲的榜眼纔對,這一條先就不對。再往下,予歸娶這一行亦不對,唐牧現在還未結婚,才與查恒府上的庶女查淑怡訂婚罷了,怎能在三年前就予歸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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