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感覺這些都太老練,那麼我們一起去坐阿誰吧”程宇抬起手臂,伸出苗條的手指,穩穩地指向了遠方那座矗立入雲、彷彿要刺破蒼穹的跳樓機。
伴跟著機器輕微的轟鳴聲,跳樓機如同一隻遲緩爬升的巨獸,一點一點地將我帶向高空。
每上升一米,那股嚴峻和驚駭就會多增加一分,如潮流般湧上心頭,令我呼吸短促,雙手不自發地握緊了安然扶手。
我吐槽到“你膽量也太大了吧。”
我們四小我悄悄地坐在遊樂土的長椅上,目光追跟著熙攘的人群垂垂地散去。那些方纔還熱烈不凡、充滿歡聲笑語的遊樂設施,現在正一個接一個地緩緩封閉著電源,彷彿也進入了甜美的夢境。
“冇成心義這句話,你已經說的太多了,意義本就是人付與的,在遊樂土的意義隻要一條,那就是玩得高興就好了。”他辯駁道。
看著除了程宇外,其他的人都癱在長椅上。
但是,和她們一起儘力完成的事情彷彿也不賴吧。
當然,這對我來講本來就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