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孃舅沉默一會兒,朝福慧帝姬看去,福慧帝姬張口問道,“莫非是福安?”
崔大孃舅見兒子神情,有一刹時欣喜。
“爹,娘,你們真的不要兒子了。”
“大哥,不是我們不要你,而是你要不要我們。”
“小叔,你還記得你是如何去了成了仆從,被賣到了藩國的嗎?”
崔大孃舅此時看到內裡安撫趙三女人母女的崔二郎,不由邪火上揚,順手抽了身邊的軟榻上的玉枕朝窗外的崔二郎扔了去。
“我冇做那等子下作事兒。”崔二郎紅著臉粗著脖子委曲道。
可現在趙三女人已經鬨上門了,還多嘴多舌的調撥家宅反麵,崔大孃舅就是不要崔二郎這個兒子,也不會讓趙三女人如許心術不正的禍害上門。
崔老太太這一不管,剛纔另有幾分期盼的趙三女人頓時絕望至極。
崔大孃舅肝火朝天的模樣,崔府的下人半點不敢含混了,說到底老子和兒子鬥法,從冇兒子得勝的,他們冇需求跟著前麵成了替罪羊。
暮年也對她嫁給駙馬不滿至極,常常唸叨駙馬不配她。駙馬天生主子模樣,甚麼時候惹怒了他,必然要賣了駙馬,給福慧帝姬找個配得上她的男人。
崔二表哥朝崔家世人看去,崔大爺和崔三爺麵上不忍,卻未曾替他說話,反而憐憫地看向崔二奶奶,林熙菡兩個做mm的更是和崔三奶奶一個勁兒的安撫並不算很悲傷的崔二奶奶。
福慧帝姬和崔小孃舅的曲解消弭,卻引出了福安郡王的事情,崔家人一肚子火。
崔大孃舅麵露絕望,內心對兒子的胡塗更有幾分復甦的熟諳,他看看前麵神采哀怨的二兒媳婦,在看看依偎在二兒子身邊的趙三女人,心中一歎,聲音壓抑著肝火道,“趙女人,你竟然喜好我這個兒子,為了他連臉麵都不要了,我今個就把他送給你,你家去吧。今後我們崔府和你們再也冇有乾係了。”
崔二表哥想要說甚麼,卻感到手心的疼痛,他低頭朝趙三女人看去,心上人滿眼的淚水,要求的無助的神情,貳心一痛,沉默不語。
崔大孃舅不待崔二表哥說話,就直接喚了管事,“快把這對姦夫淫婦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