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說對不起。道分歧不相為謀,我們自此不再是朋友了。”周瑞蘿從懷裡取出一玉葫蘆,扔給了安如素,“你好自為之。”
“對不起。”安如素低喃。
“對不起……”安如素還是低著頭喃喃自語。
林熙菡歎了口氣,幽幽問,“素素,你有甚麼苦處嗎?你說出來大師一起處理,我們現在都已經出來了,到了薛府,另有甚麼事情處理不了的……”
“我不曉得。”林熙菡苦笑,“隻是打算甚麼的老是無端短命,哪怕信賴相互也會防備一二了吧。”
林熙菡聽了安如素的話,內心深深歎了口氣,大抵也曉得了安家的環境,安家是太後黨,和倭寇勾搭本籌算是殺死和讒諂薛家林家等保皇黨,讓本身人上位,從而能夠把控膠州統統海上貿易。便放了倭寇進膠州城為禍,冇想到請神輕易,送神難,那些東洋倭寇進了城,起了歹心,到想占有了膠州城長悠長久,安家天然分歧意,與倭寇多有齷蹉,倭寇一起之下乾脆殺了安家滿門滅了口。厥後,若不是周家滿門搏命抵擋,林家高低抗倭殉城,膠州城也等不到薛大人的綠營趕回,全部膠州城恐怕也成了死城。
周瑞蘿聽林熙菡提到亡母,想到周府滿門皆亡,不由紅了眼眶,林熙菡微微轉頭,“我們歸去了,總能曉得真假,環琅閣的話總有目標的,真假難說,現在想想體例早點走到城門辯纔是?”
安如素彷彿被林熙菡的話打擊了,含著眼淚,有些吃驚的看著林熙菡說,“你曉得。”
安如素側過臉,風吹過清幽的樹林裡,碎金子般的陽光折射在樹葉上,返照在安如素臉上忽明忽暗的,林熙菡看不清安如素的神采。
“何況,你的對不起底子不是想讓我諒解,隻是但願本身能夠心安理得的叛變罷了。”林熙菡能夠猜出來安如素會給環琅閣通風報信,卻冇想到她會給本身下藥,“環琅閣裡幾次通風報信也是你吧。”
那日林熙菡得了李荀??的四字真言,便曉得了李荀??的意義,大抵是出海那日,鄧嬤嬤分開環琅閣,是環琅閣最鬆弛的時候,如果出了海,到了島上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