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夫來講實在過分了。
皇後看李氏哭哭啼啼的模樣,倒像是真的,暗想還是細細查探吧。
“陛下剛躊躇,冇想到就有人敲了登門鼓,告國公府搏鬥鄉鄰,滿都城的大老爺們都盯上了這事兒來著。”
鄭湖笑嘻嘻地解釋道,“剛纔牛閣老拿了商貿商會調換國公爺打殺商戶的事兒。”
“娘娘,那些狀紙、證詞以及罪證都收繳上來了。”
再來老夫得鄉鄰救濟,卻因救人害了左鄰右舍,不是讓老夫連故鄉也呆不住了嗎?
皇後孃娘半信半疑,這膠州和幽州兵防圖,可不是那麼好得的,一個未曾退隱的家屬後輩,一個閨閣令媛如何會得了去的。
高處不堪寒,帝心淒苦何人知。
“鄭湖,你將甄氏等人先帶到大殿上吧,半響,本宮必是讓人送柳氏、周氏其他諸人帶了狀紙一同上殿的。”
皇後孃娘亦道,“難不成老夫救了國公府的人,國公府的人得了救,反而害了老夫去了。”
“但是甚麼?”櫻蘭慣是冇耐煩,皇後孃娘拍拍她的手,她難堪笑笑。
皇後孃娘聽罷,又道,“這知府也算是仁厚的,冇的折騰死老夫,想來也算是不畏權勢了。”
皇後一乾子打死,鄭湖不敢插話。
宮人連連點頭稱是。
皇後沉吟又道,“老百姓那裡是敢冇事矇蔽聖聽戲弄皇家的,敢的隻要那些屍位素餐的贓官貪吏,占著位置儘做魚肉鄉鄰,坑害百姓的事兒 。冇的一個是忠心為百姓、為皇家辦事的,都是為了家屬、本身撈錢謀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