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我的痛苦告饒,反倒成了對方的鎮靜劑,他的斜吊起的鳳眼內閃過一絲亢奮,嘴巴卻更加用力地吸允起來。
迴應我的倒是更用力的拉扯與毫不顧恤的鹵莽。
“阿誰…這個遊戲還是彆玩了吧,時候也不太早了。”我邊說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起家,然後拔腿就走。
“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我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號令道。
他看了我一眼,乖順地轉過了身背對著我。
這時,我就有些奇特了,按理說四娃的脾氣就是那種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他不會玩甚麼詐屍,就算不說話,也會冷靜地爬起。
“回殿下,陛下不肯讓奴婢等近身…”一個宮女怯怯地回道。
“不…你先起來,”我有氣有力地說著,“讓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這裡疼?還是這裡疼?”我拋棄心底那一絲憐憫,毫不含混地開端戳對方的把柄,“你每次舊傷複發都是先疼這裡的對吧?”我笑道,手沿著對方那條猙獰的軌跡往下延長,直至腰窩。
如許折騰半晌,我好不輕易才醞釀好的氛圍早就被粉碎的一乾二淨了,而禍首禍首還在那持續“純粹無辜”。
我忍不住低聲謾罵了起來,天曉得這類欲/望對我來講有多麼痛苦!
如果待會他真的有樣學樣……
但是!
一股酥麻從剛纔還疼痛的腰椎處流竄而上,我底子節製不住地開端往前頂送,身不由己地做起了活塞活動。
“回殿下…奴婢該死…剛纔陛下的舊傷彷彿又複發了,奴…奴婢已喚人去請太醫了。”回話的那名宮女麵色極其惶恐,身材如秋風落葉般瑟瑟顫栗。
我挑眉:“有事?”
我冷哼一聲,“叫你蹬鼻子上臉!嚐到苦頭了吧!”
不過…
更該死的是,我發明本身竟然有了欲/望!
但我明白本身不能急,畢竟這具身材不比正凡人,我要想讓這股欲/望好好宣泄,就必須學會禁止與忍耐,不然,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蕭紹酬先是緩緩點頭,隨後又搖了點頭,姣美小臉上暴露一抹似是而非的懵懂神情,這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蜀黍之心。
我遊移著放下一向遮住臉的手,想迴避卻不得不看向了對方。
誰知那幾名宮女紋絲未動,隻是以一種楚楚不幸的眼神看向了我。
誰知這一看之下,我卻有些心驚肉跳。
“唔…嘔…”誰知那玩意一入口便自發地動了起來,幾近是刹時就頂住了我的喉頭,一陣心機性的嘔吐感直衝而上,卻被迫忍下,過分霸道的行動乃至讓我的嘴角都產生了扯破感。
堵塞感令我再也忍無可忍,正想輕咬一口以示懲戒時,我卻俄然想起了遊戲法則,臥槽,我儘力講授這麼久,可不是為了捐軀本身奉獻彆人啊!
我終究完整火了,之前小打小鬨的就算了,就算顏麵無光我都當作情味一併對待了,可這回卻有些過了,我再不發威,恐怕這把老骨頭就要磕死在這了。
我清楚地聞聲腦海那根名為明智的弦清脆地‘哢嚓’一聲斷掉,隨之而來的倒是喧嘩而上的炙熱欲/望。
麵前的少年鳳眸半睜,神態迷離,紅唇微腫,敬愛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可…就算再冷傲,在看到少年背部的時候,都會挑選性地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