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了,孩子冇事了。還好這個小鬼法力不大,怨念不深。”
每天跟冷心相處,讓我渾渾噩噩,感受一向在做一場如何都醒不過來的夢。老是睡眼惺忪,渾身乏力。每天他都領著我,在樓道裡,在病房裡竄來竄去。他是那麼的神采奕奕,古靈精怪,全部臉上都瀰漫著光輝。而我卻如同行屍走肉普通,描述乾枯,暮氣沉沉。
影子淡定地看著我,彷彿能夠瞥見我的回想。
我緩緩答覆道,像是做了一場曠日耐久的惡夢。
一個粗暴的聲音問道,把我從回想拉回了實際。
但是淤青一向呈現,並且愈演愈烈。我感到越來越怠倦,身上的傷痕也越變越多,而冷心卻越來越鎮靜。
我瞥見了她的每個手指樞紐都腫脹著,現在想來,當時她必然飽受風濕的痛苦。兩隻眼睛浮泛洞的,瞳孔中隻剩下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