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外線是他之前寧死都不肯做的活兒,因為非常辛苦。現在改頭換麵,想自討苦吃?
“喪事,的確是喪事……但我不想在城內呆了,我想去跑外線,與陸冰暘換換。”柳慕升俄然說道。
“黃夫人氣病了,臥床不起,綰綰女人也魂不守舍的,隻把奴婢打發還來,讓奴婢轉告您不必擔憂。”
“我可冇逼你去做事……”
“花椒,你帶點兒補品去黃家看望一下黃夫人,然後看看綰綰那邊如何樣,探聽幾句。”
“主子,喂的可不是泔水。”鎖子媳婦兒道。
“姓呂的阿誰嘴巴爛了,躲在家中不敢再出門,人都有些神經了,一日三餐都要親孃送到嘴邊,總惦記有人關鍵他。”
“為何?如何一個府邸還不是自家老爺說的算?”柳月初的確迷惑。
她聽了黃家的八卦,對黃綰綰更不放心。
“還說,黃大人也是分歧意的,也不知那丁夫人說了甚麼,黃大人就承諾了。”
僅僅三天,柳慕升瘦了一大圈,本是白嫩的皮膚也蠟如黃花,眼圈黑得似墨水塗過,已經幾晚夜不能寐了。
柳慕升唉聲感喟,“薑家已經同意退親了,本日玉貴妃也撤回了旨意,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
“膽量這麼小麼?隻是喂點兒泔水,不至於嚇瘋了吧?”
“您但願綰綰女人和大少爺結婚麼?”方嬤嬤直接問出了這件事。
……
“……”
“這位丁夫人也的確很有伎倆,硬生生的捏住了孃家弟弟給她撐腰。綰綰女人的母親這些年受了太多委曲,一向在府內說不上話。若非脾氣好,早就被氣的上了天了。”
柳月初非常承認,“當然,綰綰的脾氣我們都清楚,若能與大哥結婚身是最好的。”
“我是不是應當跟他說說這個事?”柳月初躊躇不決。
姑母一句“大理寺卿府的本日是她拿這輩子的芳華換來的”,黃綰綰定會被綁架得一句辯駁都冇有,就這麼服從認命了。
花椒忙把柳月初攔下,“主子,奴婢出來時,剛好趕上了那位丁夫人到了大理寺卿府,她說讓我們家端方些,冇事不要見麵了。”
……
“行了,我走了,你好生歇著。”他一口水都冇喝,起家拜彆。
但柳慕升本身不提,她也不好開口問。
“不可,我得見她。”柳月初當即就叮嚀備車。
柳月初瞬時震驚的站起來,“這是他的親閨女啊,如何還要逼著?!還說甚麼了?你都快點兒說,彆吞吞吐吐。”柳月初有些急了。
鎖子媳婦兒絮乾脆叨說了很多黃家的八卦,包含黃大人娶黃夫人也是這位姐姐做得主,以是他底子不喜好黃夫人,把最寵溺的女人歸入府中做了妾,現在掌管黃家內宅中饋的就是妾。
“可大理寺卿府卻龐大得很……”方嬤嬤道,“就算您不在乎府邸名聲,但黃家乃至都不是黃大人說得算,而是女人的那位姑母。”
“奴婢感覺不對勁兒,就偷偷地拉著綰綰女人的丫環說話。這才曉得黃家還要綰綰女人嫁給阿誰甚麼破編修,並且嫁奩還要翻倍。”
柳月初嘖嘖兩聲,這個成果的確有一點兒不測?
柳月初想到薑雲姣和大哥的婚事,又讓夏至去了郡主府,問候一番陳郡主,也是想探聽一下薑家後續是否另有費事。
“黃大人乃家中季子,丁夫人身為長姐,將弟弟一手帶大,也所謂長姐如母。並且她當年給靖國公做側夫人,也是為了這個弟弟鋪路。”鎖子媳婦兒曉得的多,直接就講給柳月初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