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郡主恍然,隨後有一些氣,“你肯定熏香是你母親用過,還是你姑母送的?”
黃綰綰抹去眼淚,見陳郡主揉著眉頭,趕緊報歉,“也冇想會驚到郡主,都是我的錯……”
“並且就是四年前,當時我母親懷著宴哥兒……”她越說聲音越哽咽,“母親臨終之前,還叮嚀過我,姑母必然不會害我和宴哥兒。我卻冇想到,就是姑母關鍵母親,母親一向對她都恭敬有加,她為何要這麼做!!!”
柳月初卻讓她莫要焦急,“你先淡定些,情感作怪之時,總會被人占了先機,你問不出本相,還輕易被人差遣。”
她也冇提袁厝的出身,隻說了孟長淮宣稱有人不準他分開。
“人在做、天在看,若真是你姑母做的孽,天然會有天收,會讓你母親在天之靈能看到的。”陳郡主安撫了幾句。
黃綰綰的確心有慚愧,但也隻能今後再報。
“本來我也不想說,但你阿誰姑母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為何會找上你?”黃綰綰細心的詰問。
此生毫不會再犯一樣的錯了。
“我能夠對天發誓!”黃綰綰哽咽,“前陣子月娘讓鎖子媳婦兒幫我查事情,還給了我姑母和這孟長淮之間的當鋪票據。”
柳月初明白郡主的擔憂,但內心腹誹。
她一樣一樣的說出。
陳郡主向來不是多嘴多舌的八卦之人,但明天的確是氣到了。
柳月初有些不測,“莫非她和你也有關聯?”
柳月初讓她先淡定下來,“彆管為甚麼,歸正這小我還在,並且過往之事不怕查,隻要一查就能曉得本源。”
陳郡主得知黃綰綰拜彆,又把柳月初召到了身邊,“這麼龐大的人家,你肯定慕升能與她過的放心嗎?”
“這事兒的確讓我吃驚,但與你冇甚麼乾係,你且安下心,細心查清楚事由。”
柳月初也更是心驚,她還真冇考量過這熏香會不會有害。
黃綰綰也冇在郡主府多留,她守孝食素,並未用飯便先行歸去。
柳月初這才把孟長淮求她拯救,讓他能順利分開都城的事情給說了……
早些讓她離世,扶正春姨娘,讓阿誰庶宗子成為嫡宗子……
“甚麼錯了?”陳郡主問道。
“你這個孩子啊,何時都如此心善,但你冇有因為李姝的錯處,便十年怕井繩,我這顆心也算放下了。”陳郡主俄然提到了她。
她不想錯怪旁人,但也不想有人傷害身邊的人。或許是個直覺,她總感覺這小我不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