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笑著斟酒,世人喜樂融融。
……
隻是笑容中很有酸澀無法。
這是真怕她的仇敵太少啊!
“?!!!”
醇親王斜眸看了她一眼,俄然與齊霄帝道,“此次入京,是臣弟有件事需求向皇兄確認,也希冀皇兄能授予恩旨,容臣弟彌補此生最大遺憾。”
她立時看向了齊霄帝,畢竟這位是大齊的“親爹”,她必須收羅定見才行。
柳月初悄咪咪的退到一旁,還想偷偷摸摸去後殿,誰知醇親王俄然喊住她,讓一個小寺人搬了桌椅到他身側,“巾幗豪傑就坐在本王身邊,不必回後殿和那群繡花女一同道賀了。”
但她坐下以後,醇親王也並未肇事,與齊霄帝談起這二十年西邊的閒聞趣事,朝中的大學士和諸位重臣也參與此中,君臣相談甚歡,又規複了之前的喜樂風景。
齊霄帝瞥了一眼柳月初,暗戳戳道,“皇弟一向都冇有動靜入京,可都城的動靜,你也曉得的很多,一向都在存眷朕,朕心甚慰。”
後殿的人們看著她跟從前去,冇了之前的歡聲笑語。
柳月初故作嬌弱的笑了笑,也到醇親王麵前行了禮,“勞殿下汲引,臣婦不敢居功自大,身為大齊子民,能有機遇為百姓著力謀福也是臣婦的福分。”
醇親王笑笑,可他的目光卻一向都冇分開柳月初,“你公然與那舊人有幾分類似,難怪皇兄如此包庇寵溺,連本王見了,也不由回想舊事了。”他直接戳破了這層窗戶紙。
還是右丞夫人開了口,世人賞光,一同喝酒道賀躲過了方纔的難堪,隻是人們的心機各有分歧了。
李夫人拍了拍她,表示她放鬆些,“柳惱人的確是大齊女子的典範,冇得拿我們這等內宅夫人的端方去要求,你也是要多學一學的。”她非常坦白的教了女兒,李姝也隻能點頭應下,算是圓了麵子了。
李姝在中間也悶聲不吭。
這話一出,火藥味實足。
柳月初內心罵罵咧咧,隻能微微抬起。可這一看就嚇一跳,他就連五官都與袁厝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