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令牌,都是他特地攢來誇耀的,每次與裴淳、陸冰暘和葉子楠等人吃酒,他都要擺出來,冇想到明天也派上用處了!
“這事兒就是老爺在家,也絕對不會聽任不管的!”
黃優德惶恐失措,“甚麼賭場,我冇有,我冇負債……”
可她不信也冇用,被指責包庇黃媽媽,還傷害長輩。
“我們是有抵押的票據的!”
黃綰綰都有些吃驚,她還真不曉得柳慕升有這多身份?
她從前麵探出個腦袋,走到老頭子麵前“戳戳戳”三針下去,表叔祖父“嗷”的一聲從地上蹦起,實在比猴子還矯捷!
可巴掌還未落下,就聽到門口一聲厲喝,“停止!我看誰敢動綰綰一下!”
“打!聽我的,打死阿誰老媽子!”表叔祖父就倒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叫喚。
他嘴上罵著二人,也隻能放動手臂,可看胳膊上的一道紫,是方纔撕扯時被黃綰綰掐的!
“可不是麼,外男不請自來,家風都被廢弛了……”
撕扯之間,他有些急。
春姨娘等女眷們當即退後,但嘴巴卻冇閒著。
黃家的人都驚呆了,誰都冇想到,這麼一個紈絝後輩竟然是堂堂四品!
春姨娘一聽他這話還不懂?
柳慕升現在身邊侍從也很多,畢竟兩趟懷州行,鏢局也混得極其熟,讓柳淘去喊來幾個,當即就把黃家門口給圍了!
而柳慕升卻冇到此為止,不斷掏兜。取出一個又一個牌子,他的確掛了一身的閒職。
柳慕升冷嗬一聲,取出身上的官牌,“我是甚麼人?你看清楚了,老子也是四品官,看到我你不跪下喊爺爺,端方都學狗肚子裡去了嗎?!”
“綰綰本來多好的人,都是被這個莊媽媽擺佈了心機,她就是個罪人啊!”
柳慕升給柳慕敕使了眼色,柳慕敕已到門口喊來了人。
表叔祖父雙腿一軟,幾乎跪地。
“好,我陪你去。”柳慕升簇擁著黃綰綰就要去後院。
“夫人可還在孝期內呢,你們就如許隨便的相見,成何體統!”
他的來由也很正大光亮。
目睹是他,黃優德陰陽怪氣的諷刺笑,“喲,這個時候跑來豪傑救美了?你也就能招個紈絝後輩奇怪,哪個端莊男人會要你這個惡妻!”
姨娘們輪番去勸,老爺子也不肯起家,更是讓人攔下黃綰綰,不肯讓她去後院。
柳月嬋還非常擔憂的體貼道,“彆亂動啊,那針還紮在腦袋上呢,一會兒我得取下來!”那一根針也是非常貴的!
那叔祖父更是倒地不起,罵罵咧咧,“黃家已經被你搞得這麼亂,你還想鬨到那一天賦算完?我不管你父親如何,你明天若不肯交出黃家的鑰匙,我就吊死在黃家正堂!”
“走,我們去看宴哥兒。”柳慕升把柳月嬋也帶走了,“有mm在,宴哥兒不會有事。”
“覺得爺爺就這些身份?爺爺還是這都城賭場的半個店主,你那些冇還的債,可都是欠了我的!”
柳慕敕在一旁未吭聲,但聽到大哥提及“我mm”這三個字,心中也是暖暖的。大哥之前一向不屑認他們,現在竟然也會對外承認了他們的身份。
……
“你哪來的銀子去賭?之前的那些莫非都冇還?”
“你還是不是宴哥兒的姐姐?看到他被一個臭婆子下毒欺辱,竟然還禁止我去報仇?”黃優德叫罵!
黃綰綰氣急,上前就去拽住黃優德,“我絕對不會信!倘若事情為真,也要去縣衙請人來裁定,不成濫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