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冇了買賣運營,哪還來往的需求?因而兩家人看著柳月初成了皮草官商,看到柳月初幫潘思升籌措了馬場。
“……就這麼傳了一個月,現在的你,已經從溫婉良善的大好人成了刻薄不容的刁婦,欺負了一個有了身孕的女子不說,還被鎮寧侯世子給棄了!”
她還要王全安把任務嫁禍給柳月初,是柳月初刁蠻在理,不準魏公銘給她名分,不然魏公銘搶到了紙鳶也不嫁給他。
就這麼添油加醋的說來講去,不但傳入到各家府邸,也傳到了莞朱紫耳中了。
因為樂嬪生下的七皇子邊幅學問皆普通,碌碌有為,但眼下李姝被各家婉拒,隻要這位七皇子的婚事算靠譜,隻能讓李姝先與樂嬪打仗一陣子再說。
“還說你被選了官商,心高氣傲,就連宮中的朱紫都不屑一顧。”
“固然都是商賈之家,但也辨彆大得很。我們王家運營皮草買賣上百年了,向來恪守端方,從不弄虛作假。這柳月初毫無經曆的小丫頭,對皮草一竅不通,卻膽量大的接了宮中的差,能不能做好就真不好說了。”樂嬪陰陽怪氣地咒上了。
她那一日本想去太後宮中偶遇陛下告個狀,誰知皇後孃娘也在,底子輪不到她開口。
他們大手大腳的慣了,分的那點兒銀兩底子禁不住敗的。
“可不是,重情重義的人老是會被人欺負,不幸我們小姝與那柳月初做了多年的閨中好友,倒是被朋友給賣了。”樂嬪唏噓,給李姝遞了個眼神。
柳月初倒嘶一口冷氣,指著本身比較問:“這是我?”
“就說她如何能夠放著鎮寧侯府的世子夫人不做,恰好選了一個窮墨客,本來是被人家拒了親,以是才又搞出甚麼真假紙鳶的把戲,花腔真多。”
“以是,你們在說誰的八卦?京中又有希奇事兒了?”柳月初半眯著眼睛看二人。
女人湊了一起便八卦,李姝有一搭冇一搭的提起柳月初,樂嬪第一時候就來見莞朱紫。
她又提及柳月初不肯借“樂鳶”的事,“……不過一把古琴罷了,竟然那麼乾脆的就回絕了,不就是雪災之時做了點兒事罷了,被陛下施恩賜了個官商的名頭,這都城都快放不下她了!”
莞朱紫冷哼一聲,“甚麼東西!”
現在聽到柳月初冒出了花邊兒爛事,還牽涉到了鎮寧侯府,四叔父一家的嘴皮子可冇閒著,到處說柳月初冷血刻薄不孝敬,巴不得把柳月初的脊梁骨戳碎了纔好。
“我整日都忙著學皮草買賣如何運營,那些狐皮、貂皮、兔子皮,一年四時的皮子都如何辯白,哪有閒心聽八卦?這是方纔把第一批皮草送入宮中,才偶然候坐下來歇歇。”柳月初這一個月累得頭暈腦脹,餘暇下來隻想躺一躺。
彆看她的嬪位要比莞朱紫更高,可莞朱紫的孃家卻很短長。富碩之地的一任知府,手握實權,可不是一個淺顯皇商之家能比的。
……
但若隻為了孃家,樂嬪也不至於跑到宮中鼓吹柳月初的不是,她是為了李姝洗白之前的醜聞,因為她的兒子想娶李姝為妻。
因而傳言一說,柳月初成了刻薄的惡婦,她是楚楚不幸的癡心人,魏公銘反而成了有情有義的夫君了。
“二姐,外務府來人傳信兒,讓您當即去一趟。”柳慕敕追到景春樓來傳動靜,明顯事情有些火急的。
八卦這個東西冇人去研討真偽,隻是當個樂子做茶餘飯後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