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挑眉,“封條貼了就不能撕?大不了撕了再貼上就是了。守門的如若不敢撕,那就從窗戶送出來,實在不可揭開房頂的瓦片送出來。”
“不可,你必須全給,不然你明天就彆想走!”
“月末結賬是簽了契書的,想提早拿錢也不是不可,五成。”柳月初伸出巴掌,“情願的,我頓時付錢,不肯意的就去縣衙告我,我柳月初作陪到底了。”
他自小到大就在柳家餬口,還從未見過這等陣仗。
柳慕升在床上躺不住,“等蒙國人走了,我們就想體例培養最好的馬種,花多少錢我都認了!”他三天熱度,玩了一陣子就隻想偷懶,全數交給袁厝去措置。
“其他的皮草鋪子也封了麼?”柳月初直問關頭。
……
“……甭管柳家是不是委曲,我們的貨款先結了吧?這畢竟也有六百兩銀子,我們小門小戶的要用飯,押不起這個錢啊!”
柳慕敕點頭,“還不清楚,但第一個就封了我們家的庫房,乃至把姚管事和王管事也關在了內裡,另有庫房做事的伴計們,一小我都不準出來。”
“一大早查抄?從冇見他們這麼勤奮過!”
……
“你、你這是要我們的命啊!”商戶們氣得眼睛發綠。
“都是喘氣的,還能被餓死內裡麼?隻要給的銀子充足多,守門的天然就做瞎子了。”
“乾甚麼呢?說好了月末結賬的,現在來添甚麼亂!”柳慕敕把二姐擋在身後,他不敢去應對金羽衛,對商戶們還是有幾分硬氣的。
柳慕敕被氣得神采慘白無色,實在這群人的話也戳貳內心兒了!
“慕敕,擺桌子記賬。”
柳月初此時已經到了皮草庫房的門口,此處不但有金羽衛扼守,另有前來要賬的供應商。
袁厝單獨去見了柳慕升,他已經把額頭磕的處所纏上了繃帶,看到袁厝進門,血氣上湧,“你曉得那群蒙國莽子如何熱誠我嗎?他們說我的馬是和兔子雜交的,還一鞭子抽死最貴的那一匹,就那麼被抬歸去吃肉了!”
既然要垮台了,他們天然要把壓的貨款先拿返來。
他留下這話就拜彆,心中惦記取柳月初。
“就這狀況還等月末?月末你們柳家另有冇有人都不必然了!”
“山上的獵戶也要結款,我們家這份銀子先給了吧?”
“都已經貼了封條,如何送啊?”柳慕敕有些慌。
柳月初歸去改換好衣物,帶著花椒白芍出和柳慕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