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屋子裡,大房、二房、三房其樂融融,四房內部卻各自為派!
“啐!跟你有冇有關也不準再提這件事!四房丟人,說出去打的還是你大伯父的臉,我們內裡再如何……如何樣,到了內裡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一家人!”三太太冷著臉痛斥段玉杭道。
拜年是件很累、卻又不能略過的禮節,段玉苒隻是跟著大太太、三太太各家去拜年就有些暈頭轉向了!
到了前院,空位上已經擺好了鞭炮與煙花。
這件事本就跟三房無關,一說一過隻當聽了個笑話就算了。至於四房會掀起甚麼樣的風波,跟他們一家無關。
段玉苒不再理睬堂妹們的找茬兒,自顧回身去跟琬姐兒一起分享收到的紅包去了!
“嗯,芹表妹過年好。”說完,鄭文麒從一向立在本身身邊的國公府婢女手中接過一個紅包遞給段玉芹,“祝芹表妹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我?”溫氏訝異地挑挑柳葉,“常日裡我倒是冇甚麼事可忙,府裡的事大多由婆婆主持著。”
“老爺,是六郎說得嚴峻了。”三太太白了一兒子,柔聲對丈夫道,“那東盛郡王回京後,皇上安排了一件差事給他,剛好小叔正賣力那件差事,二人便熟悉起來。小叔帶著年禮登門拜訪郡王,言談間順口提到了後代事罷了。因我們伯府已經給郡王府送過了年禮,本日郡王妃過來是將多出的一份退還返來。至於郡王府那位二爺與八姐兒議親的事……也隻是稍帶著說了一下。郡王妃說,世子與二爺都年僅十六歲,曆練不敷、心性不決,不急著議親。就是如許,你們不要胡亂猜,也彆再提了,免得壞了八姐兒的名聲。”
如何能夠?連婢女和嬤嬤都不讓在場,段玉杭更不成能偷溜出來了!
子時快至時,有下人出去請太太、蜜斯們去前院放鞭、放煙花。
聽了三太太的話,段玉杭蔫了下來。三老爺和段玉苒則點頭表示附和。
“二嫂,您可錯怪琬姐兒了,明顯是琬姐兒陪著我這個無聊的四姑姑談天呢。”段玉苒抱住琬姐兒朝溫氏笑嗬嗬隧道。“長生哥兒睡了?”
一家人將發懵的三太太前呼後擁的進了正房。
鄭文麒跟從大姑太太進了明熙堂,先給太夫人拜了年,又給幾位舅母拜年,最後纔是與表妹、表弟妹們相互施禮拜年。
三太太不解地也看著兒子,“六郎?”
“對了,二嫂。”段玉苒掃了一眼四周,見冇有人特彆的在重視本身和溫氏,才抬高聲音道,“前次我配出來的玉顏膏頂用了幾樣替代的配料,用在臉上就已經結果極好,我想著如果用了方劑上的正宗配料豈不是更好!就托人將那幾樣替代的配料找到了!”
“哼!有甚麼了不起?或許文麒表哥隻是不幸四姐姐和離大歸,才特地多給點兒壓歲錢罷了!”九蜜斯段玉菲嗤聲道。
對於這類事,段玉苒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勸,隻能不提不問冷靜幫著溫氏照顧琬姐兒了。
三老爺摸了摸下巴沉吟半晌後道:“固然對方是庶子,但四弟冒然上門彷彿也不太合適啊。後代議親,總得請個保媒的人,或是請京中的媒婆去提,哪有一個大男人去給庶女說親的?”
因為太夫人還病著,早早就安息了,女眷與孩子們就跟著大太太一起守歲,男丁們跟忠勇伯在前院兒喝酒等著子時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