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無數影象湧入阮虞的腦海中。
這就是個女煞星啊!
劉鄉紳的身邊隻剩下兩人,他們提著刀衝了上來,可就一眨眼的工夫,這兩人也被打飛了出去!
兩人撞在了另一副棺材上,那棺材頓時倒下,滾出一個青玄色的屍身!
她抄起一塊石頭,直接給那打手開了瓢。
“誰能殺了她,老夫重重有賞!糧食,金銀,任你們選!”
場麵愈發混亂,隻是剩下的那三個打手也冇能對峙太久。
“你們不能帶我家魚兒走!不要走!”
“魚兒!你快跑!”
都說這傻女有一身巨力,看來傳言不虛。
吵死了!
冇一會,地上倒下一大片,隻剩下三個打手還站著,他們兩股戰戰,看著場中一石頭砸扁人腦袋,又一腳踹斷人腿的女子,嚇得連連後退。
阮虞重見天今後,看到的便是一個肥胖的女人被一群打手拖著,她的腳下還圍著兩個黑黢黢,乾癟乾癟的小蘿蔔頭。
阮老太一點都冇被阮虞方纔的凶悍嚇到,對阮老太來講,阮虞就是個在她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小鵪鶉。
但是阮老太人還冇到阮虞跟前,隻見阮虞飛起一腳,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
“滾。”
“阿姐,阿姐,嗚嗚嗚……”
劉鄉紳“嗷”的一聲衝過來,摟著兒子的屍身惡狠狠地瞪著阮虞,“你敢這麼對我兒子,我要弄死你!一個賤丫頭,讓你下去陪我兒子是你的福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彆怪我心狠手辣!”
高顴骨,鬥雞眼,身上衣服打滿補丁的老婆子叉腰破口痛罵著。
阮虞瞥了一眼衝在最前麵的幾個流民,抬腳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冇有涓滴留手。
伴跟著慘叫和哀嚎,場麵刹時混亂不堪。
此話一出,四周的流民眼睛刹時紅了。
以是她滿眼怨毒,朝著阮虞撲了疇昔。
全滅,一個不留。
嘭!
“爹,阿孃,安安怕!”
阮虞眼神淡然,美滿是一副殺瘋了的模樣。
有了劉鄉紳的號令,打手也不再客氣,霸道地將葉氏從棺材上扒了下去。
說著劉鄉紳看向四周看熱烈的流民,他微微進步調子,語氣中乃至帶著一股殺意。
此人恰是阮魚兒的阿奶,阮老太。
阮虞眼看著葉氏被打手圍住,拳頭頓時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阮虞目光則落在那神采慘白的劉鄉紳身上,一步步朝他走去。
“淮兒——!”
避禍兩個多月,阮家的食品早就見了底,這些天端賴樹皮野草度日。
十幾個打手齊齊圍了上來,阮虞冷著臉,拿著塊石頭,就這麼迎了上去。
“你,你想做甚麼?猖獗,來人啊,將他拿下!”
因而,在阮魚兒被強行塞進棺材,不但磕了腦袋,又在過分驚懼之下,直接暈死了疇昔,然後,來自當代末日的阮虞穿過來了。
他們死死盯著劉鄉紳身後的那幾輛馬車,眼神貪婪如同一匹匹餓狼。
濱州三年大旱,清河村阮氏一家跟著村莊裡的人一同逃荒。
阮虞摟著一打手脖子,一個用力,“格登”一下,乾脆利落扭斷了最後一人的脖子。
身為環球末日基地的總批示官,這點小場麵若鎮不住,她也白混了這些年!
啪——
而中間地上蹲著個莊稼漢,神采慌亂怯懦,下認識看向一旁罵罵咧咧的老婦人,“娘……”
場麵刹時一靜。
“呸!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們做主!老孃還冇死呢,一個癡傻的賤丫頭,能換來一點糧食,算老天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