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捲心菜問,那昌平兩枝花的房間在那裡?冒頓指了指我們藏身之處,就在那西配房。完顏捲心菜點點頭,看了一眼東邊,隻見東院內亮著燈,等下立著一個牌子,上麵寫,此地無銀三百兩。
張幼謙還要說話,我趕緊躲在了床後。剛藏好,就聽到完顏捲心菜腳步聲過來,敲了拍門,道,小娘子,我來了!
完顏捲心菜問,冒頓,你是大明通,你來猜猜,這塊地下有冇有埋著銀子?
二十多北周妙手,固然不甘心,卻拿起了鐵鍬,擼起袖子甩開膀子,熱火朝天的乾了起來。這塊地顛末一個夏季,凍得嘎嘣硬,就算這些人有內力傍身,但要挖也頗費周折。
男人道,來幫我們算算花了多少錢?
完顏繃著臉,說如何的,來搶東西,你還挑三揀四啊,我們的主旨是毫不放過任何一塊銀子。你們先乾,我去那邊照顧一下二位女人,去去就來。說著,就衝我們這邊走來。
看來他還是挺體味完顏的口味的,我心想。
半夜天時,門外街道上,俄然有了聲音,聽腳步聲,約莫有二十餘人,看來他們也冇有將陶家看在眼中,隻派出了一小撮人馬。我拍醒正在犯困的張幼謙,來了。
男人聞言,趕緊將銀子恭敬遞了上去,大人說的對!呼延無能接過銀子,順手踹入懷中,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下不為例。
伴計一旁道,八兩六錢。
噹啷,長刀出鞘,要不要再算算?
但是牛筋太硬,並且張幼謙一上來就用鞭子封了他的幾處氣門,讓他冇法運內力突破繩索的束縛。
世人吃罷飯,伴計上來道,各位爺,一共八兩六錢銀子。
冒頓道,明狗最是狡猾,他們說冇有,那上麵必定是有的。
到了早晨,陶器已帶著家眷仆人都住到彆的一套宅子裡,全部陶宅當中,隻要我與張幼謙二人。兩人吃了點了一桌子酒菜,在陶家後代的內室內等待。左等右等,連茶水都換了好幾泡了,那些人還冇有到。
完顏捲心菜有些憂愁,道,師叔,我們如許做會不會被明狗的官差抓到?要真傳出去,有損我們大周國體啊。
張幼謙拿起一根皮鞭,啪的在空中抽了一下,悄悄打在了完顏身上。
完顏啊的一聲,門彆傳來冒頓的聲音,少主,您如何了?
冒頓一聽,臉都綠了,衝部下罵道,愣著乾嗎,從速一人一個鐵鍬,給我挖!
我一拳將他打昏。
張幼謙推開門,捏著嗓子道,我們家銀子在金水閣,公子說了,讓你們從速去裝銀子去。
一聲聲殺豬般的哀嚎聲,響徹了陶宅院內。
冒頓哈哈笑道,可不真是惡犬。兄弟們,從速行動。
張幼謙拿了一塊黑布,將完顏眼睛蒙上,道,死鬼,我可要不客氣了。
伴計一嚴峻,連話都說倒黴索了。
大漢迷惑道,大人的意義是?
完顏上來就要抱張幼謙,張幼謙一把推開他,指著中間衣服道,你如何這麼猴急,一點情味都冇有,還不從速換衣服?也不知張幼謙從那裡淘換了一套款式希奇、用料極少的衣服。
那大漢問道,大人,那今晚的行動,我們是暗偷還是明搶?呼延無能剛聞言怒道,混賬東西,我們乃大周使臣,偷、搶這類話如何能從你口中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