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番談判,謝姓老者一口咬定二千兩,不肯鬆口,中出中佐終究無法道,你們中原人,奸刁大大的。二千就二千,先付一千定金。
我心中嘲笑,這時他也不說東夷話了,我說道,昨夜我一早晨連門都冇出,半夜解手還是用的尿壺呢,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倒是沈無雙(沈千綾)那小娘子,整日繃著個儘是痘痘的臉,跟我不假辭色,想想實在可愛。
謝先生道,八馬茶葉。(注)
次日一早,天氣未亮,全部底層船艙都亂作一團,我有些驚奇,連問正從艙外出去的繁華生甚麼事。
謝先生笑道,將軍思惟周到,所慮極是,不過此番行動隻要在橫江港停靠,無需硬拚,我感覺這筆買賣還是有賺頭。
加藤眸子亂動,不知想出甚麼歪主張,問道,真不是你乾的?
回到房間,心說這事兒可不能讓郎中曉得,因而將丹藥取出來,每樣取了一個,喂兩人服了下去。
注:聲明下,八馬茶葉冇給我告白費。
中佐聲音有些不滿,他說我們兄弟乾的是海盜買賣,卻不是送命的買賣,我們行事來去如風,見官軍就跑,此次與大明海軍硬抗,風險太大,不劃算。謝先生號稱妙運算元,不如幫我們算下這個買賣合分歧適。
我見狀,趕緊拿起夜壺,護在懷中,說甚麼也不給他,說這些都是隔夜的尿,加藤大人你看這個不好吧。
這三四萬兩銀票,若走地下~錢莊,起碼也能兌換成兩萬擺佈白銀。我心中暗想,這個沈正道才擔負了幾年戶部尚書,就斂了這麼多民脂民膏,朝廷抄家,也不算冤枉了他。
王先生沉默半晌,這個部屬不知了。
加藤少佐道,這個小子,偷了中佐大人的銀票!
我說好的。
繁華道,昨晚中出中佐房內失竊,中佐大人大雷霆,正命人挨個艙查呢,說著,他一臉體貼問,昨晚你去那裡了,不會是你乾的吧?
昨晚,中佐大人房內丟了東西,我思疑是你乾的。你讓開,我們要搜尋。
雙手一鬆,他用力過猛,一個趔趄,連壺帶尿澆在了加藤頭上,加藤新換的衣服,全數濕透了。
加藤更加篤定,這夜壺有貓膩,伸脫手來,拿過來!
我遊走在三樓船艙以內,到了中佐房間,翻箱倒櫃,找到了一個藥箱,我也分不出哪些能治瘧疾,一股腦全裝進懷裡,再一看,上麵另有一疊銀票,心說既然來一趟,也不能白來,《禮記》中不是有句話嘛,來而不取,非禮也,順手也取走了。
我說我以我師父的名義誓,這事情如果我乾的,就讓他今後回回失手!
謝先生:貨~到付款。
加藤見一無所獲,因而又要搜身,我說大師都是男人,你們可彆亂來。我把衣服脫的隻剩內衣,給他們反過來,你們看,甚麼也冇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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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點頭,有些可惜道,可惜了一壺好尿啊。
我了一筆橫財,取出銀票,足有三四萬兩。在燈下一看,實在吃了一驚,這些是彙通錢莊的銀票,上麵竟落著前戶部尚書沈正道沈家的印鑒!
吃了丹藥,繁華、繁華兩人瘧疾是止住了,不過當早晨兩人卻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船艙內走來走去,一夜未睡。